周向言在她回头的一瞬间迅速蹙紧眉头,他一手撑额,一手捂着胸口,“想到明天考试,我的心又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像有数不清的针在上面戳,我根本静不下心来复习。”
“小妈,你帮帮我。我答应过你要考个好成绩一起去见爷爷的。我不想让你失望。”他语气低落又难过,“可是我现在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你刚才还好好的。”沉衔月迟疑地看向他。
“是啊。只要一坐在教室里面,一翻开书,我就会变成那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现在就连想到考试,我也感觉烦躁了。”周向言叹了口气,无助地看她,轻声道:“小妈,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沉衔月咬着唇,动作虽慢却在一小步一小步向他靠近,最终离他一步远站定,“你要我怎么帮你?”
“昨天你让我吃了会……那时我感觉自己好多了,我和你说过的,你还记得吗?”
“不、不行。我们不能那样了。”
羞耻、难言的喂乳画面在她脑中展开,沉衔月摇了摇头,有些慌乱地向后退,周向言拉住她,把她拽向自己,他俯下身子将脸挨近她鼓胀的胸脯,双手虚虚环在她的纤腰上,松垮得仿佛她一推便推开了。
“就一会儿。小妈,你就当可怜我。我也不想患上这种病,我心里越难受极了。这种事我还可以跟谁说呢,只有你,只有小妈才愿意管我了。是吗?”他哀哀地抬起脸,仰着头看她。
又是这样的表情,周向言忍不住在心底发出嗤笑,像一朵随风飘零的菟丝花,不自知地释放引人占有的媚态,明明在做利己的事,看上去却又显得那么无辜、脆弱。
攀附着我依存吧,缠绕在我的茎干上,吸干我的养分,我们一起长出新枝。
周向言眼中焕发出痴迷的神采,他缠在她腰肢的手指下移,轻轻拉开她裙子一侧的拉链,将她掖在裙中的衬衫衣摆拽出,一手拉高,另一手将她淡紫色的内衣掀上去,时隔一日再一次含住了她的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