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的每一条消息我都会看,但可能没办法回复你每一条。”
她其实并不需要在孟舒淮这里验证什么,她知道自己被爱着,但却戒不了贪心, 想要他亲口说出来。
她唇边带着甜蜜的笑, 柔柔说:“没关系, 我知道你会看就好。”
她转过身来,在黑暗中寻到孟舒淮的唇, 主动吻上去。
软绵绵,甜丝丝的吻, 轻缓而温柔。
孟舒淮手臂一揽, 抱她趴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吻开始变得热烈,汹涌, 被偏爱的人贪得无厌, 欲壑难填。
气息变得更纷乱,孟舒淮双手下探, 裙摆被掀起,江泠月急急撑住他胸膛退开, 一张脸醉酒般滚烫。
“很晚了。”
“不要了。”
身下的人哑然一笑,顺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轻斥她:“小没良心的。”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松开手将她抱在怀里,掌住她后颈,吻在了她唇上。
“明晚我去剧院接你。”
江泠月安慰似的亲亲他,柔声说好。
她与孟舒淮比想象中更为契合,无论是情感还是身体,她都能感受到强烈的需要与被需要。
这种感觉有时候会让她产生中彩票的虚幻感,每当心在颤抖,在漂浮的时候,孟舒淮就会出现,将她的一颗心好好抱着,小心呵护着,让她安稳。
她好喜欢现在的一切,美好到接近不真实的一切。
剧组很快开始排练,陈墨礼提前告诉过她,让她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之前的《伶人》反响不好,除了有林依然和改戏的原因,还有准备不够充分,排练不到位的影响。
这次的投资方不对上演的时间设限,也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剧组运转,陈墨礼便想要追求尽善尽美,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排练第一天,靳嘉木给全组演职人员点了下午茶,但东西到了,人却没到。
江泠月安静听着同组演职人员的讨论,拿出手机一看,靳嘉木果然给她发了消息。
[靳嘉木]:排练顺利。
江泠月当然清楚如今这样的待遇不是靠自己得来,所以面对别人的优待她总是很感激。
回消息的时候陈墨礼来到她旁边,顺带给她拿了杯咖啡。
“托你的福。”
江泠月笑笑接过,打趣道:“怎么不能是托你的福?说不定靳总现在还等着你给他打电话呢。”
陈墨礼冲她轻松一笑:“那我可得好好谢谢,说不定还能给我升职加薪。”
别人不清楚内情,但陈墨礼不可能不清楚。
与伴月文化的合作机会来得突然,再加上饭局那晚江泠月无故离席,他稍稍一揣摩就能知晓其中的玄机,自然不可能是托他的福。
能让靳总主动示好的人,必然身份了得,他既安心,也不安。
不过好在他信心很足,《伶人》的制作与规模也今非昔比,他一定能交出一份让大家都满意的答卷。
周五下午的排练结束得很早,江泠月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收到一个陌生的来电。
看到号码她有一瞬的愣怔,但来电之人的身份并不难猜。
“澜姐。”
孟舒澜闻言轻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是我?”
江泠月跟着笑道:“跟他号码很类似,当然很容易猜到。”
孟舒澜问她:“排练结束了吗?晚上有没有时间陪我吃顿饭?”
突然的邀约,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江泠月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是没想到孟舒澜早就等在了剧院后门,她只好发消息给司机让他先下班回家。
江泠月上了孟舒澜的保姆车,车内温度适宜,江泠月解下了刚围好的围巾。
“澜姐是特地来接我的?”江泠月的语气带着惊喜。
她是孟舒淮的家人,能得到孟舒淮家人的重视,江泠月自然很开心。
孟舒澜给她递上一杯热饮,说:“清漪想你了,我今天刚回来就听陈阿姨跟我念叨,清漪天天在家吵着要和你玩,所以我忙完公司的事情立马就来剧院找你了。”
她抬腕看了眼时间:“这时候去幼儿园应该正好赶得上她放学。”
提起清漪,江泠月心里还有几分愧疚,之前答应得好好的要经常陪她玩,但却没有做到,食言的感觉让她很难受。
“都怪我,总是忙自己的事情把清漪给忽略了,今天可要好好哄哄她。”
孟舒澜抬手绾了下头发,说:“你放心,清漪这孩子不需要哄,她只要看见你就会觉得很开心了。”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