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夫人吩咐,为夫自当从命。”朱棣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徐长吟则满意的笑了,也没去在意他似乎对“夫人”、“为夫”这些称谓很是喜欢。终于,二人安静的用起膳来。徐长吟一边啖着膳肴,一边努力思索该找些什么事让他去做,既能让她出口时不时被他压制的“恶气”,又不能让他太失了身份。
直至梳洗过后躺到榻上,她仍在琢磨这个难题。朱棣瞥眼她苦思冥想的模样,也不去打扰,只是很熟练的将她圈进怀里,随后灵巧的替她除衣解衬。等徐长吟感觉到胸前一片凉嗖嗖之时,已被朱棣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了。
徐长吟郁闷不已的瞪住正在她颈窝啃咬的朱棣,抬脚踢了踢他,不高兴的道:“我累了!”
朱棣头也没抬,埋首在她的颈间低哑的应了声:“夫人且安心,为夫自会好好伺候,不会让夫人累到。”
徐长吟被他的亲吻弄得浑身酥麻不已,下意识的扭了扭身子,嘴里抗议道:“我可没让你伺候。”
她的扭动让朱棣闷哼了声,终于抬首施舍了记眼神给她,只是那深谙的眼神中跳动的欲火让她浑身一颤,瞬间滚烫的耳根又落下一阵灼热的气息与他那越来越让人燥热的嗓音:“嗯?夫人真的不想要为夫伺候?”
他的气息与声音仿佛染着浓浓的春qing,撩拨起了她心底最深沉的情yu,她无意识的嘤咛了声,旋即羞红满面的睁圆双眸瞪住他,心里悲愤憋屈不已。
说好的愿赌服输呢?说好的甘愿听从吩咐呢?他这算哪门子的听从?天底下还有这种强行伺候的事吗?
对她欲哭无泪下的识实务,朱棣以连绵不绝的炽吻予以了赞许,直至她双眸迷离急促喘息不已,直至她主动回应,直至他扯下锦帐,直至春色染了满室……
巫梨华近来可谓是燕王府的常客,府中仆婢也知她深得王妃喜爱,故而这一大清早在王府见到她也未觉不妥,只是在看到她眉眼间的愁郁时有些诧异或疑惑。
巫梨华匆匆赶到徐长吟的寝殿,罗拂正在安排殿中的婢子宦人干活。她还未出声,罗拂已瞧见她,便即笑容可掬的迎上来:“施夫人,今日来得可早,娘娘这会尚未起身呢!”
巫梨华似乎有些勉强的笑了下,看得出是尽量压抑着急切的说道:“烦请罗拂姑娘通禀娘娘,我有要事求见。”
罗拂微微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施夫人先入殿歇息会,我这就去请示娘娘。”
“有劳。”巫梨华感激的道。
罗拂示意一名婢女带巫梨华入殿等候,她则轻巧无声的朝内寝走去。
内寝中一片安静,朱棣早已起身去处理公务,也因着他的吩咐,未让已经醒来的淮真几个小娃娃来打扰徐长吟,便让徐长吟很是难得的贪懒多睡了会。
不过,她现下已经睡得不太沉,故而罗拂方一靠近衾榻,她便醒转了过来,懒声道:“什么时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