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固的原则,早就悄然开了一道口,残余的理智告诉余柏不可以,所以余柏走不出最后一步。
可是他们回来了,满满的学业在五月完成,异国他乡虽说是心灵的圣地,却让他们如同无根的浮萍。
余家人认为余柏和余青曼在这里面应该是分开的,所以当余青曼躲在房间不出来,他们也相信余青曼没在国内。
那一夜的拥抱缠绵,亲吻如同压抑后撕开的口子。
余柏在底线行为上保守,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对最后一步讳莫如深。
可是余青曼却很执着最后的那一步,不进行最后一步是否余柏随时可以终止这种畸形关系,她坚信只有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他才属于自己,才甩不掉自己。
她不想再尝试将自己装扮成一个美味可口的食物等待余柏来品尝,她也不再是那个十几岁懵懂的孩子。
最纯真的年岁,要的是心的归属,可是她已经习得那些名为礼义廉耻的东西,一味地试探,让余青曼疲惫,她要的是成年人的欲望纠缠。
余柏打开房间,浅色的灯光,布满花束的放假,他仿佛置身于十几岁的梦境,余青曼如同吞噬人理智的魔鬼,霸占着余柏的自若。
门合上了,余青曼解开余柏的裤子,两手放在他的脖颈上,贴近他的耳朵说:“哥哥,成为你下半生家人的人是你的妻子,答应我,不要丢下我。”
说罢,余青曼流下几滴泪在余柏的衬衫,紧紧抱住余柏。
余柏明白妹妹在担心害怕什么,此刻说太多没有意义,那些可以拿出来再三承诺的话不及行动有效,只有将对方融入骨血,那些盟约才能够永远生效,无法违背。
这一步是史诗的进展,余柏无所顾及地抚摸余青曼的身躯。
余青曼的心理虽然渴望,可躯体却还是呆滞,余柏一点一点抚摸带动余青曼。
从这一次余柏触碰到从满满生长期就避免去注视的第二性征,如同葡萄一样诱人可口,蜡烛绰绰,余柏的食指在余青曼的奶子晕染打转。
余青曼的身体瞬间似电流流过,腰椎挺直,抱着余柏的腰,发觉哥哥其实没有那么正经。
这种感觉让余青曼在床上变得大胆,磨蹭着哥哥的大腿根。
余柏早就硬了,他是一个理论派,在床上的情趣从电脑屏幕涌现在他的小脑里,情欲让他尽可能挑弄满满。
满满实在是受不了了,口水流到余柏身上,咬字不清地说:“哥,进来,我等了很久了。”
余柏取下刚进门余青曼亲手给他戴上的避孕套,已经射出了不能用了,又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新的,适合他尺寸的。
余青曼像一个袋鼠挂在余柏的腰上,往下看余柏的性器和穿戴避孕套的动作。
余青曼在床上也不避讳:“哥,等会慢点肏,我习惯一下。”
余柏伸出手强行让余青曼抬头,告诉他不要往下看,看他。
余柏很想知道他的满满在入的一瞬间的神情,此刻满满在他的身上,他搬开满满的腿,手在满满的小穴周围摩挲,寻找位置。
余柏的手上已经黏糊糊,他轻笑拍了拍余青曼的屁股,余青曼臊的恳求:“哥,别逗我的,让我爽一爽。”
余柏握住余青曼的屁股,一挺,生下有一股水渍刮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