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的脸红得发烫,明明那些人跟自己没有关系,可她就是觉得丢死人了。
慕司沉见她这副模样,轻笑了声,问:“离开了我,没人能满足你,特意租这种地方,每天跟看片儿似的?”
夏灵羞愤地攥紧拳头,咬牙道:“慕司沉,你还要不要脸?”
可下一秒,男人忽然过去,将她两只手背在身后,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夏灵正想挣扎,男人沁着冷意的威胁声就传进了她耳里,“夏灵,再敢咬我,你试试看!”
不知为什么,就算离开了他,她还是怕他的。
仿佛她的慕司沉的畏惧,就是天生的,刻在骨子里的。
就像现在,男人拥着她柔软的身体,投入地吻着她果冻般的唇,含糊不清地道:“住在这种地方,听这种声音,你能受得了,可我……受不了了。”
其实,这么多年,跟慕司沉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夏灵多数都是投入的。
她并不抗拒这种事,但她抗拒被他羞辱。
现在,隔壁的声音的确让人心里像是长了草似的,在慕司沉的撩拨下,夏灵也动了情。
毕竟,这男人知道她所有的敏感和脆弱,他只要稍稍一撩拨,她便已如一滩春水,软在了他怀里。
大概是在惩罚她擅自离开,这一夜,慕司沉要的又狂又狠,夏灵差点被他折磨得昏过去。
……
翌日,夏灵在慕司沉怀里醒来,大腿还搭在他的腰上。
记得她刚开始跟在慕司沉身边的时候,这男人基本是不跟她睡一个床的,可想而知是有多嫌弃他。
她赶忙收回了自己的腿,本想赶紧下床,可腰却像是被人从中间斩断了一样,疼得厉害。
夏灵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总是在这种事情上,如此狂野又强悍。
她连忙将被子全都裹在了自己身上,尴尬地说:“你可以走了吧?我已经收留了你一个晚上,不可能再继续收留你的。”
慕司沉知道,这女人向来嘴比鸭子都硬,昨晚上得到快乐的,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他今天上午还约了当事人,必须去律所。
看时间差不多了,慕司沉迅速去了洗手间洗漱。
回来穿衣服的时候,夏灵仍旧躺在床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慕司沉冷笑,这女人,可真是准备跟他破罐子破摔,摆烂了。
以前,夏灵跟着他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的懒觉睡。
毕竟,她得很早起来给他准备手磨咖啡和早餐,还要将他第二天需要穿的衣服搭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