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茶水可是看戏的必备。
等他们过去的时候,筒子楼这边已经围了一圈人。
“咋样了?弄明白没有?黄有粮到底咋回事?”
“嘿!刚才我打听过了,这黄有粮被打,就跟他镇上那个对象有关!”
“到底咋回事?赶紧的一口气把话说清楚。”
“我知道,我家就在黄家旁边,所以派出所同志把人送来黄婆子哭嚎的时候,派出所同志就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然后一脸兴冲冲地道:“这黄有粮不是在镇上找了个媳妇儿嘛,没想到啊,那个女人不是善茬,说什么要在镇上买房子,原来,她根本就不是要房子,她是要钱。”
“什么意思?这怎么又扯到钱上去了?”夏秋兰问道。
难道那女人不是想找黄有粮当接盘侠,他们都分析错了?
不能够啊!
那女人都怀孕了,这时候又找上黄有粮,不是想给肚子里孩子找爹,又是为什么?
“那女人不想要房子就死要钱呗,这不黄有粮不肯给,恰巧这事又被那女人的大哥给撞见了,对方竟然诬赖黄有粮故意骗婚,就直接把人给暴揍了一顿。
谁知道,黄有粮这个怂包在回来的路上被坏人给盯上,被人给打个半死,身上的钱也都被抢走,要不是秦警员同志路过救了他,他怕是躺到死都没人发现。”
惨是真惨!
可听完了咋觉得这么痛快呢!
吴秋月却不这么认为,总觉得这事发生的太巧了。
连着两次被打,黄有粮怕是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而且怎么会这么巧,黄有粮刚去找张晓钰就被她大哥给撞见。
总觉得不对劲。
下面的人正说得热络,就听见筒子楼上头,黄家屋子里发出一声哭嚎。
“天杀的贱女表子,勾引我儿子还不算还下手这么重,这是要杀人啊!
警员同志,您这可得给我儿子做主,我儿子不能白白被人打。
还有我们家的钱,那可是我老婆子的全部家当,现在被人给偷了,这,这我儿子以后拿什么娶媳妇儿,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这钱要真找不回来,我,我老婆子也不活了!”
梁宁远听着她哭嚎,只觉得眉心突突地跳个没完。
“你儿子伤得不轻,我先给他做个笔录,追查的事我们警员肯定会尽力,至于病人,我看还是先送医院医治。”梁宁远提醒道。
虽然他不是大夫,可基本的外伤他还是能知道一些。
看黄有粮的情况怕是双腿骨折,得赶紧送医院接骨,不然要落下后遗症。
“梁队长,对我下死手的肯定是张晓钰大哥,今天我身上带钱,也只有他们家知道,肯定是他们干出来的,一定是!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