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余婶子最近跑她们家有点勤。
“怎么能叫白占名额呢!你可是在京都待过的人,见多识广,你就算不参加也能帮我们提点意见,正好,许政委家的要组织人练习,你也一块去听听。”
不给吴秋月再开口拒绝的机会,拉着人就往外走,“走走,咱们快点过去。”
吴秋月用小推车推着两个小家伙,跟着她一起出门。
说真的她真不喜欢大冬天出门,尤其是大年初三就来了一场大雪,现在雪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再凝结成冰,走在路上都得小心翼翼,生怕给滑倒。
他们家属院这边有一个小礼堂,是专门给部队领导开会或者是上头的人下来检查用。
小礼堂这边有个搭建起来的舞台,不大却布置得非常喜庆。
吴秋月过来的时候徐婶子已经组织好了家属们在这边练歌。
唱的就是当代的红歌,吴秋月听着还觉得挺不错。
正乐滋滋地听着呢,突然听见背后传来几个嗤笑的声音。
“切!我以为今年部队里会有什么新意,原来还是老一样,关键唱得还这么差劲,也不知道哪儿的自信还敢来小礼堂练习。”
一个嘲讽又嚣张的声音传来,立马让徐婶子等人的脸变了颜色,漆黑漆黑的,都快滴墨汁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曾经的文工团首席文殊同志,每年都来,也不嫌烦,不知道的还以为亲爹亲妈在咱们部队呢!”
“就是,不过刚刚开口的是谁?”
“我看到了就是站在文殊身边的那个女孩,跟文殊长得很像的那个,应该是她的女儿。”
“难怪嘴巴那么臭,说话那么难听,原来这是女成母业,果然嘴巴都又臭又难闻。”
文殊旁边的小姑娘被骂,气得脸色通红,插着腰嚣张地叫嚣起来,“你们算什么东西,我们可是部队请来专门给同志们表演的,你们凭什么骂人!”
“我们没指名道姓,不过有些人就是脸大上赶着找骂,我们也不过是成全你。”
“就是,我们唱得怎么就差劲了?这是我们集体努力的结果,是我们对同志们的心意,你算什么东西,还由不得你批评。”
一个个军嫂顿时炸起来。
他们原本就不是专业的,每天还要做饭干家务照顾孩子,每天能抽出这一个小时来训练就不错了,还讲究那么多。
“不自量力,连自己唱得多差都听不出来,要我说还是别上台了,别到时候丢人现眼还让人耻笑,何必呢,争强好胜,也得有那个能耐才敢争,要是连基本的能力都没有,争过去也只是成为笑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