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踢不踢的,我这是身体不舒服,想在家里休息一阵,所以才从作坊里退出来,你可别瞎说,败坏我们两家的关系。”刘春花嘴硬道。
“切!就你这身板,比我都结实,我看人家八成是看你不顺眼了,才想一脚踹了你,好找个更好的人接替你,也就你还被蒙在鼓里替她说好话。
人家那心思又黑又毒,压根就瞧不上咱们这种小人物。
不然你当初跟徐婶子一起去镇上,她怎么会把那么大厂子交给徐福满管理,却让你一个年轻的看个小作坊。
人家那是巴结呢!”
刘春花没想到张大嘴思想这么扭曲,她不想吴秋月被误会,却又不想把自己干的蠢事说出来被嘲笑,正纠结呢,就听见吴秋月的声音。
“我还真不知道,我在张婶心里就是这么个人,既然这么看不起我,那我觉得肯定也看不上我教的手艺。
对了,婶子去年靠着生豆芽菜跟做豆腐赚了不少吧?
心里边骂我边拿我教得赚钱,还真是难为婶子了,要不我以后专门找两个人在集市上等你,只要你一出摊就给你捣乱,比如,往你豆芽菜跟豆腐里扔几只死老鼠死蟑螂臭虫什么的!反正我心黑嘛,雇几个人捣乱的钱还是有的!”
威胁的意思十足,直接把张大嘴给怼成了河豚。
她在家属院一直与人为善,可以说只要别人不来招惹她都好说话。
没想到这个张大嘴竟然在外头说她坏话。
背后说人被当场抓住,张大嘴经历了也不是一回两回。
以前人家也就是跟她吵几句嘴,这回她是真不敢回嘴。
她知道,吴秋月手里有钱,人家还是那个京都的什么大翻译师,就是专程翻译洋鬼子那些话的。
用她儿子的话说,就是技术型人才,那是整个部队都能供起来的人。
人家不光有能力还有手段。
据说翻译一本书都能赚好几百上千那种。
可以说,吴秋月一个月赚的钱比她儿子几个月的津贴都要高。
她要是真想霍霍她的生意,还真不用自己动手,就花两个钱就能解决。
想想去年赚的一大笔,她哪儿敢再闹腾。
哼哼两声夹着尾巴就逃了。
刘春花有些尴尬,解释道:“我刚刚没想着她会污蔑你的,你放心以后张大嘴他们要是再问,我指定跟他们解释清楚。”
吴秋月看着有些局促的刘春花,还觉得有点别扭。
刘春花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很爽朗的性子,真要说起来,也是因为她小姑子刘银花才闹出这么多事。
不过让她重新回作坊肯定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