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这些年被这个女人烦得有多惨,现在好不容易离婚了,她居然还要威胁他。
安云翼后悔了,他今晚根本就不该到这里来,他纯属是找虐来的!
他很是烦躁地抹了一把脸,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笑嘻嘻的女人。
瞧她刚才说得自己有多可怜啊,若真是那样孤苦,她还能笑得出来?
安云翼咬着牙说,“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没有人会相信你的鬼话!”
“哦,那我们要不试试?”
笑笑笑!
安云翼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笑得这么可怕!
放在大腿上的手握了又放,放了又握,这个女人,每次说“要不试试”的时候总能轻易地挑起他几乎不存在的惊慌。
试试?要是不小心把他老妈试得心脏病发那可怎么办?
他安云翼平日里虽然对父母都是冷言冷面的,但,天知道他有多爱他的父母。
安初夏就是料准了这一点才敢在他的面前这么肆无忌惮。
“安初夏,你今晚说了这么多,目的是什么?”他觉得,他再也没有理智可以和这个女人玩心计了。
“呵呵,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
某女笑得更欢了,弯弯的眼尾那抹得逞的笑意让人气得牙痒痒的。
她耸耸肩,云淡风轻地说,“我错失了领奖的机会,心情很不美丽,安少,你知道怎么安慰我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