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笑得狡猾,“既然我们萧洒爷这么有魄力,不如让我们长长见识,挑战挑战赌圣怎么样?”
“挑战赌圣?”一听到赌圣那两个字,萧洒的唇角狠狠地抽了抽。
老天,他也不过是个半吊子而已,挑战人家赌圣?那是找死的节奏。
可,牛皮吹过头了,他要说不赌那也太没面子了。
死要面子的他扯了扯喉咙,粗着嗓子说,“赌就赌,小爷我还不敢了不成?喂,那个谁,去把赌圣给我请过来。”
“先生,你确定要请赌圣来?”侍应生瞪大了眼睛,替不知死活的萧洒默哀。
萧洒的脖子一横,“没错,爷我今晚来这里就是来找他的,快点快点让他来。”
“……”南宫萧麟和安初夏对视一眼,忽然互击一掌,打赌:“我赌小洒子撑不过三局。”
“我赌小洒子第二局就投降了。”
萧洒的额头滑下几根黑线,“靠,你们是我的亲人吗?”幸灾乐祸的家伙。
他转头冲着整晚心事重重的萧晏咧嘴笑,“晏,你告诉他们,你弟弟我一点都不比赌圣差。”
“嗯,输了节哀就好,”萧晏凉凉的说。
安初夏佩服地竖起手指头,还是晏的嘴巴够毒啊!
赌圣不是谁想挑战就可以挑战的。
再说了,赌圣凌少末的根据地在澳门,这段时间来纽约也不过是忙私事的时候顺便到他朋友这里来考察一下而已。
他根本就不想出来应战。
但,不知为何,他今晚的心跳莫名欢腾,好像有一种熟悉的兴奋就要从他的胸口破膛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