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也是觉得莫名的欣慰,看了眼盛安宁:“嗯,她一直很聪明的。”
鲁远达还是不停地夸着:“回头安宁要是成绩优秀的毕业,要不要考虑留在我们医院,我们也招一些不在编制内的,要是工作突出,到时候也能转到编制内。”
盛安宁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周时勋,很小声地回答:“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鲁远达突然反应过来,把盛安宁留在市里,那就是把小两口分开了,那怎么能行,哈哈哈笑着:“对对,我怎么忘了你们这茬了,你们回头还要趁着年轻赶紧生个孩子。”
盛安宁垂着脑袋,把娇羞拿捏得恰到好处。
周时勋都觉得异常,垂眸低笑起来,宋修言说得没错,这还真是一个宝贝。
鲁远达又聊了一会儿,自己就做了决定:“好了,晚上你们都去我家吃饭,正好你嫂子在家,让她给你们炸油饼吃。”
盛安宁不想去,多难得的二人世界时间,偏偏周时勋点头应下。
而周时勋想的是,盛安宁留下市里,和鲁远达妻子接触接触,以后有什么事情,也能找她帮忙。
鲁远达开心不已:“正好我今天也不忙,一会儿下班一起走,你嫂子做油饼可是非常好。”
盛安宁乖巧地道谢:“那就要麻烦嫂子了呢。”
鲁远达家就住在医院后面不远的家属院,是几排平房,一家三间,也没有院墙。
这里的房子都是砖房,看着就好一些,而且还宽敞很多。
鲁远达的妻子阮淑琴是个胖乎乎非常爱笑的女人,看见周时勋和盛安宁,就不停地笑着:“小周来了,这就是安宁啊,可真好看呢。难怪那时候介绍多少姑娘都不愿意呢。”
盛安宁瞟了眼周时勋,甜甜地喊着:“嫂子,你肯定是在笑话他,就他这么一个木头一样的人,哪有姑娘能喜欢他。”
阮淑琴笑着:“你可不能这么说,小周长得多好啊,跟电影明星一样。”
几句玩笑话后,也没了陌生感。
鲁远达喊着让妻子炸油饼,阮淑英也痛快地应下:“正好下午发了面,本来是要烙饼吃,现在就给你们炸油饼。”
盛安宁知道吃油饼还是非常奢侈的,很多家里炒菜都舍不得放油,更不要说炸油饼了,赶紧去厨房挽着袖子帮忙。
阮淑琴也没客气,让她一会儿帮着自己捞油饼,还跟盛安宁聊着天:“我听说你父母在城西纺织厂上班?”
盛安宁点头:“是呢。”
阮淑琴看了盛安宁一眼:“那我还认识你父母呢,你可能对我没印象,你们家是纺织厂家属院八区三排吧,我妹家也在那里。”
盛安宁想了一圈,原主对阮淑琴也没印象,摇了摇头:“我好像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