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不清楚周峦城带慕小晚去什么地方打靶,说起来他对京市也不熟悉:“属于民兵部分的,应该是可以去的。”
盛安宁爬起来去拿过巧克力,掰了一块塞嘴里,只能趁着三个孩子睡觉了偷吃,又掰了一块递给周时勋。
周时勋摇头:“我不吃。”
盛安宁直接塞进他嘴里,把剩下的巧克力找个高的地方藏起来:“没事,吃完再去刷牙啊,要是儿子闺女醒着,肯定也要吃。这个东西他们太小还不能吃。我要放高点,要不安安能翻出来。”
周时勋还是第一次吃巧克力,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并不是很好吃,一直到后味都是苦的。
诧异地看着盛安宁,盘腿坐在床头,含着巧克力,满脸很享受的样子,有些好奇:“你不觉得苦吗?”
连苦瓜都不吃的人,难道感觉不到巧克力的苦?
盛安宁正享受着巧克力在舌尖绽放带来的醇香愉悦感,心里还感叹着,这会儿卖的巧克力,竟然比后来店里一般的巧克力纯正很多。
听周时勋这么一问,挑挑眉看了过去,眼睛一转,笑着凑近周时勋身边,低头在他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还舔了一下:“这样是不是就觉得很甜了。”
周时勋就像是被蛊惑一样,听话的点头,逗得盛安宁捂着嘴嘿嘿直乐。
生怕惊醒了三个沉睡的小豆丁。
……
第二天一早,周时勋早早下楼陪着周峦城去跑步,两人绕着大院跑了两圈。
周峦城还是有些诧异,因为周时勋白天在单位的训练强度还是很大的,不像是他,白天忙着办案就没时间锻炼身体,所以平时周时勋早上起来不是忙着看孩子,就是看书。
今天还是破天荒第一次,陪着他出来跑步。
两圈后,两人在双杠旁边做拉伸,周峦城见周时勋还是什么都不说,只能主动问:“哥,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周时勋琢磨了一下:“你今天要带慕小晚去打靶?”
周峦城点头:“是,咱们大院后面山里有个靶场,可以申请去打靶,像你也有资格去的。”
周时勋又问了一句:“能随便带人去?”
周峦城摇头:“不能,不过你和我带过去的人是可以的,因为我们政审合格,而且那个靶场就是给院里人用的。”
平时老领导们过去过过手瘾,院里年轻人,像周峦城他们这样的,也可以申请去用,只是数量有限制,而且不能带出靶场。
周时勋又问了周峦城过去具体有哪些流程,需要开什么证明,以及靶场的具体位置。
周峦城很详细地回答后,也反应过来周时勋的用意:“你要带嫂子去?那今天我带嫂子去,正好她和小晚一起去做个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