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朝阳,又盼着陆长风能赶紧回来。还有,她怎么能忍住,不把这件事告诉朝阳。
看见了陆长风,好多一直迷惑的事情,好像一下豁然开朗了,比如年前院子里的那只羊,周时勋在看后的激动,都可以解释了。
原来周时勋一直知道陆长风还活着。
盛安宁轻轻叹口气,这群男人,共经生死,因为职业,都去执行过诈死的任务。
每一个如她的家庭,恐怕都经历过这种撕心裂肺的痛。
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慕小晚原本就睡得迷糊,听到盛安宁的叹气声惊醒,有些纳闷的小声问:“你怎么了?我觉得你很不对劲,你现在又叹气,为什么叹气啊。”
盛安宁过去靠着慕小晚坐下:“我就是想,以后安安长大了,要是找对象,一定不要找她爸爸这个职业的,就找个普通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慕小晚就很奇怪:“怎么被绑架一次,你能联系到安安将来找对象的事上?找个什么样的对象,那也不是咱们能控制的啊。而且,我觉得就安安的性格,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很难会找个普通人。”
“还有,我可以断定,我们安安,以后都不会是普通人,这三个小宝贝,以后厉害着呢。”
俗话说,从小看大,三岁知老。
三个小朋友,天生早慧,等长大怕也是不得了的人。
盛安宁没再说话,心里反反复复想的都是陆长风。
天亮后,周峦城带着人又把整个院子和附近环境进行了一次仔细的筛查,竟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用信息。
院子里的脚印,已经被扫掉大部分,剩下的都是他们留下来的。
更没有找到像烟蒂或者其他有价值的垃圾。
周峦城站在院子中间,看着院子周围,不得不说,对方是懂的,而且还是个高手。
喊来同事:“这个木材厂,不应该是废弃的,去问问村子里的负责人,厂子前些天什么人在使用。”
同事出去一趟,很快带着村支书回来。
村支书一见周峦城,看着气度不凡,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干瘪的烟盒,从里面抠出以一根烟,堆着一脸社会笑地递到周峦城面前:“同志,先抽根烟,听说你们是从京市来的?早饭吃了没有?要不先去家里吃饭?”
周峦城摆摆手:“不用了,这个厂子,这两天什么人在用?”
村支书也没太当回事:“也是京市过来的,就说用几天,然后给了一千块钱,这两个月木材厂是淡季,一千块可不少呢,我们就给他们用了。”
周峦城皱眉:“你就没问清楚对方的身份?”
村支书想了想:“看着没啥问题啊,再说了,村里这个木材厂今年已经亏损,工人都发不出工资了,有人来给钱,还是一下给一千,我们哪里还能想那么多,这个时候,谁给钱谁就是厂子的活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