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又上了一个夜班,原本今天说好一起去王达家吃饭,结果因为临时有手术,盛安宁只能临时过来加班。
从手术室出来,已经是半夜,原本是要去王达家吃饭,但是盛安宁晚饭都没吃。
这会儿是又饿又困,去值班室找了自己的饭盒,拿着两袋方便面,准备去开水房弄点开水泡了。
呵欠连天的进了开水房,也没注意里面还有人,在旁边水龙头接水。
“安宁?”
声音迟缓,带着犹豫。
盛安宁回头,也惊住了,没想到竟然是盛玉堂。
那一声爸在嘴里滚了又滚,还是没叫出口:“你怎么在医院?”
盛玉堂看见盛安宁还是有些开心:“安宁,你在这家医院上班吗?”
盛安宁点头,看见盛玉堂手背上还贴着胶布:“是,你怎么了?你是在看病?什么病?”
盛玉堂有些不好意思:“也没什么大病,就是天冷身体有些不舒服,过来输了几天液。”
盛安宁端着饭盒:“你们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那聪聪呢?聪聪现在怎么样?”
盛玉堂苦笑了一下:“他和他妈妈去南方生活了,我们这两年也没联系。”
看着盛安宁手里的饭盒:“咱们去找个地方坐下说。”
盛安宁带着盛玉堂去休息室,看着他身上的毛衣虽然旧却很干净,也没有之前的落魄样,应该过的不是很窘迫。
坐下后,问盛玉堂:“你晚上吃饭了吗?”
盛玉堂点头:“我吃过了,你赶紧吃,要不一会儿面都坨了。”
盛安宁哪有心思吃面:“这么多年,你没跟她们联系,为什么也没来找我?你身体不好,也可以找我跟我说啊?”
盛玉堂摆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我现在身体也好,后来也给我了一些荣誉,我现在待遇还不错,在京市鸭儿胡同后面,还分了一套房子,虽然不大也够我一人住了。我这次就是胸闷,所以来医院住了两天,真不是大问题。是”
盛安宁还是不明白:“那你和那个阿姨,两人就没有走到一起?”
盛玉堂笑了:“我照顾她,也只是看他们孤儿寡母可怜,不可能走到一起的,我对不起你妈妈和你,也不能再背叛了你们。”
“当初,我刚回来,因为有多事情,不是我回来了,就能功勋加身,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沉淀,所以就被分到一个可有可无的单位。”
盛安宁看着他:“你会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