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
“我没那爱好,只不过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画面。”余薇自嘲一笑,“宴文洲,你可真会提醒我,你曾经有多恶劣。”
宴文洲沉默了半晌,“我那会是爱而不自知,受了刺激。”
“以前你怀疑我心里有他,所以可以肆意地折磨我。”余薇面色淡然地看着他,“现在呢?你真的可以不介意吗?”
宴文洲把人拽了过去,压在身下,“我介意又能如何?你明知道,我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你,我现在除了折磨我自己,还能如何?”
余薇摸了摸他的脸,在他吻过来的时候,淡定开口:“我大姨妈来了,你可以走了。”
宴文洲气得亲了她一下,亲一下不够,又亲了好几下,亲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宴文洲把人抱进怀里。
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难受吗?”
“我自己有调理,不算难受。”
“你今天怎么会在宴会上?”
“你妈找我。”余薇声音淡定,“让我看看你跟别的女人多般配,想让我知难而退。”
“我跟那个女人就是普通的交际应酬。”宴文洲在她耳边愤然道,“还不是怪你,不肯给我名分。”
余薇冷笑,“我看你跟她跳舞的时候挺开心的。”
宴文洲吻了吻她的耳朵,“那明明就是强颜欢喜,余薇,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余薇闭上眼睛,“你可真无聊。”
次日一早,宴文洲从余薇的房间里出去,又碰到了韩春燕,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
两个人又到了一楼偏厅。
“宴总这是把我们家当旅馆了?”
宴文洲态度依旧诚恳,“薇薇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韩春燕扫了扫身上的鸡皮疙瘩,“小默因为他之前那个女朋友,离家出走了好多天了,你既然想当他姐夫,那就帮忙找找他。”
“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把人给你带回来。”
韩春燕听他这么说,放了一半的心,“以后想见薇薇,走正门,别总做那偷鸡摸狗的勾当,大半夜的翻窗,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宴文洲神色有几分尴尬。
“早餐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你等吃了再走吧。”
也不能让他白帮忙。
宴文洲颔首,他想到余薇的反常,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余夫人,前几天薇薇忽然拿着你们一家人的合影问我,她长得比较像谁。”
韩春燕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长得像她奶奶。”
两个人走出偏厅,韩春燕仔细地回忆,她想到余薇最近问她的那些问题,又想到余默好像在急诊室外说过他的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