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永远留在精神病院,就学会闭嘴。”
宴文洲从房间里出来,对门口的保镖吩咐,“将她送到医院,身边不要离人。”
王舒曼闻言,着急地走了过来,“文洲,你不能这样对小雅!”
宴文洲径自向楼下走去,王舒曼慌乱地追了过去,“文洲,文勇翰当年不过是个替死鬼!你们当真要对文家赶尽杀绝吗?”
……
余薇回到余家,一进门就看到韩春燕还有余海胜面色深沉地坐在沙发上。
“爸妈,你们怎么了?”
“薇薇,我跟你爸爸商量了一下,这件事与其让别人告诉你,不如我们先告诉你,省得有人在里面做文章。”
余薇捏紧手心,换了鞋子走到沙发旁,“妈,你怎么表情这么严肃?”
余海胜叹了口气,“你确实不是我跟你妈的孩子。”
“薇薇,其实你爷爷小时候跟你说的不是玩笑话,你确实是你爷爷在山上采药的时候捡的。”
余海胜陷入回忆中,“那天下大雨,你爷爷捡你回来的时候,你不知道已经被丢在山上几天,反正是连哭都已经不会哭了。”
韩春燕感叹道:“你当时皱巴巴的,小小一只,你爷爷说你应该有三个多月了,不过是早产儿,先天本来就不足,加上淋了雨,发烧肺炎,我们本来都以为你活不成了。”
“是你爷爷一直坚持帮你治疗,半个多月,你爷爷把你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余海胜感叹,“我们本来是打算把你送到福利院的……”
韩春燕碰了碰余海胜的胳膊,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让你说实话,没让你什么都说。
“你小时候长得就特别招人喜欢,虽然这么说,但是谁也舍不得把你送走,正好我到了预产期,生下了小默,就对外说生的是龙凤胎。”
余薇沉默着听着,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听到,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韩春燕递给她一张照片,上面是婴儿时期的她,手上还捏着一只蜻蜓玩具。
“薇薇,这个小蜻蜓是当时被放在你身上的,应该是有人故意放的。”
余薇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那张照片,把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放到山上,本来的目的就是让她死吧。
她想到了诊所里那张莫名其妙消失的照片,照片上余默手里拿着的就是这只蜻蜓,只是巧合吗?
“薇薇,如果你想要找你的亲生父母,我们并不反对,但是我希望你知道,不管你是不是我生的,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
韩春燕心疼地看着她,“你不要理会文思雅的疯言疯语,听说她不是得了精神病吗?她的话就更当不得真了。”
文思雅真的是精神病吗?
余薇并不太相信,没有哪个精神病人的逻辑这样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