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颤抖着手,愤怒地看着他,“宴文洲,你非要把我们之间说得这样不堪吗?”
宴文洲攥住她的手腕,“怎么,知道了真相,跟我上个床都叫不堪了?”
余薇心底升起深深的无力感,红着眼眶,“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下一秒,宴文洲将她扛上了肩头,往楼上走去。
余薇用力地捶着他的后背,“宴文洲,你放我下去!你这个疯子!”
将余薇丢在卧室的床铺上,宴文洲扯开衬衣的扣子,“我告诉你,我要做什么,我要做到你没有精力,也没有力气再去找别的男人!”
余薇拽过一旁的枕头,狠狠地丢向他,“我告诉你,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做任何事情!”
她从床上下来,下一秒就被男人压了回去,“嫌我下流?”
唇瓣再次被堵住,衣服被扯得凌乱,余薇抬起脚狠狠地踹向他,却被他攥住了小腿。
宴文洲冷眼看着她,“你要为了他拒绝我?”
“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扯不相关的人。”
“跟他不相关?”宴文洲看着她的眼睛,“余薇,从我们第一夜,你在我身下喊他的名字开始,他就一直存在我们之间,怎么可能跟他不相关?”
“宴文洲,你可不可以讲点道理?”余薇无力地推着他,“我到底爱不爱你,你不清楚吗?你真的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这样难过吗?”
为什么你连难过的权利都不给我?
宴文洲手上的动作顿住。
他到底凭什么这么对她?
余薇擦去脸上的泪水,忽然翻身将他压在床上。
她红着眼睛,解开上衣纽扣,见他不动,拽过他的手,“你不是想要吗?来啊。”
“宴文洲,除了在这种事情上找存在感,你还会做什么?”
余薇心碎地笑了笑,“时至今日,如果我只能用这种事情证明我爱你,那我们真的很可悲!”
宴文洲看着她的表情,一颗心好像被人捏得粉碎,终于忍不住,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怀里。
余薇挣扎了一下,挣脱不开,狠狠地咬住他的胸口。
可是他仍旧不肯松口,直到余薇咬得下巴都酸了,索性不再挣扎,趴在他的怀里。
宴文洲吻了吻她的发顶,看着天花板,一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余薇不知不觉睡着,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宴文洲的身影,她整理好衣服,下了楼。
司机等在别墅里,送她回了诊所。
余薇翻出资料,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姚琳走进诊所,就见她正在发呆,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