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靳城顶了顶牙床:“威胁我?”
“哪敢,我只是担心战家因为起诉我一个穷学生损了名声,上个热搜头条什么的,那我岂不罪过?”
呵!
这个秦南笙生的一张青涩稚嫩的白面皮,却满腹算计,哪里像一个大一学生?
战家在帝都的地位声名显赫,祖墓被刨一事,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背后没少被人诟病取笑。
和战家不睦的那些死对头,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战家?
若再卷入官司纠纷,定会被有心人钻空子大做文章,让战家陷入舆论漩涡。
确实,战家不适宜再起风波。
秦南笙......他心里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浑小子,还真会拿捏别人的死穴。
鬼精鬼精的。
他捂着嘴,轻咳,气息有些弱,眼里搅弄着三分肃杀之气,阴森的骇人。
抬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攥住秦掌珠尖尖的下颌,恨不得立时捏碎了。
“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还很记仇,敢跟我耍阴招,我定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不信,你可以试试!”
记仇……
这点倒是和那个燕国太子的性子很匹配。
当初,她废了他一双腿,他要了她的命,还灭了她的国。
手段之狠,历历在目。
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秦掌珠心底冷笑,下巴被他捏的有些疼,让她不适的微微拧起了眉:“我并不想跟你作对,可我就是一个穷学生,赔不起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