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阁时常觉得自己生下来就是来渡难的。贫困的家庭、逝去的母父、自私的妹妹,构成了他悲惨的一生。
世上估计再没有比他还苦的人了。
可他又是个矛盾的存在。
偶尔,只是偶尔。他感受着她微不足道的关心,听着她嘴里蜜里带刺的哥哥,他会觉得那些难不再那么苦涩。
就这样,他对杜珞的感情逐渐扭曲,恨与爱揉杂在一起。恨得残缺不全,爱得稀里糊涂。
到最后他实在倦了,懒得去辨别杜珞是否还在演戏。反正她做了那些行为,也说了那些话,他又何必如此苛责。
只是杜珞今日的行为实在大胆,她正拿着一支笔,按在他的马眼处。
“这里是阴茎头。”
笔尖顺着她的力道往下滑,她又说:“这里是阴茎。”
粗糙的塑料制品刮蹭着他的阴茎侧边,惹得它不安分地抖动。她只是轻轻地将笔尖停靠在上面,随着它的抖动,笔尖滑落,悬在半空。
杜珞不甚满意地紧皱眉头,严肃得倒像是个小老师。她捻着笔根,对阴茎指指点点:“扰乱课堂纪律,小阁同学该罚。”说完她把笔当成教鞭,拍打在他的阴茎上,它因此颤抖得更欢。
但她打得极轻,如若不是因为疼痛,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她想到了什么,嘴角弧度上扬。
“罚点什么好呢?”
下一秒,笔尖压着阴茎上方,让它与杜阁的小腹紧紧相贴。罚它站了好一会儿,她这才松开笔。视线捕捉到杜阁的衣料上的水痕,她紧接着下一步教学。
一些藏在身体里面的器官,杜珞无法探索。那便只剩下——阴茎下面的两个囊袋。
“这是阴囊。”藏得有点深,她用笔尖挑起有些肿胀的囊袋。上面布满了横向的皱褶,颜色比阴茎要深上很多。样子像极了甲鱼粗陋的脖子,她嫌弃地撤出笔,“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