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俯下身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晚安,谢酌言。”
旋即站起来给他揶了揶被子,把灯关了,留了一盏夜灯,拿上放在入口的房卡,随后轻手轻脚地出去。
“咔嚓”一声响起,门关上了。
谢酌言睁开眼睛,呼吸略显不稳,眼神里透露着隐忍的晦暗,空气中弥留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凌晨一点多。
叶初苒强忍困意起床,拿上房卡来到谢酌言房门口,她进门第一时间给他量体温,又烧起来了。
38.1度,退烧药建议是38.5度以上吃,还不能吃退烧药,她倒了一杯水,轻声叫他,“谢酌言?”
“谢酌言,你醒醒……”
喊了好几遍都没反应,叶初苒放弃了,十分钟后又给他量体温。
折腾到两点多,谢酌言的烧终于退下来,叶初苒困得双目通红,她不放心地探了探谢酌言的额头,体温正常,她索性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温暖的阳光铺洒在酒店大楼上,有几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照着柔软的鹅绒毯,满室温暖。
谢酌言感觉腰间环着什么东西,腿也被压住,睁眼看到一张恬静精致的睡颜,他瞳孔骤然一缩。
反应过来迅速拿开放在腰上的手,掀开被子下床,低头看衣服,没什么不妥,浴袍还系得好好的。
叶初苒缓缓皱起细眉,嘟囔一声,睁开一双惺忪的睡眼,估计是室内太过温暖,她睡得小脸粉扑扑的。
见谢酌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叶初苒大脑瞬间宕机,满眼疑惑,怎么个事?她怎么到床上来了?
谢酌言笔挺地站在床边,下颌线绷起凌厉的弧度,眼神里似乎带着怒意,“不懂男女有别吗?”
他声音低哑,听不出情绪。
叶初苒彻底清醒,声音柔软不悦,“谢酌言,我照顾了你一晚上,你现在来说男女有别,未免太晚了。”
谢酌言眼皮动了动,目光平静,“不是说十点回去?怎么没回?”
叶初苒倏地握紧拳头,“知道你昨晚反复烧了几次吗?烧退没多久又烧起来,我都怕你烧坏脑子。”
“我回去你可能烧死过去了,还能有机会站在这和我争辩?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在这指责我?”
谢酌言:“……”
说完,她翻身下床,鞋子都不知飞哪去了,叶初苒弯下腰找鞋,越想越生气,心里压着一团火。
谢酌言目光落在她身上。
女孩身上的浴袍带松了,这个角度俯视,她身前的风光丝毫掩不住,要遮不遮的细腻柔软落入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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