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基地周围的瞭望塔上换成了苏哈文尼的人所以路丁和小七带队很容易就在外围埋伏下来基地有正反两个进出口想去码头的话就必须走后面的出口所以路丁下命令死守后面的出口对正面的出口不予理会。
一方面他的命令是组织基地派人去码头救援另一方面索亚带着她的搬运队就埋伏在正面出口关键时刻也能起到一点作用。
按着路丁的性子与其在这等着不如组织起来冲进基地打帝利一个措手不及最好的防御是进攻嘛。结果他的提议被张哲拒绝张哲考虑的问题要比路丁全面那就是基地的防御问题对于他们这些“外来侵略者”在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两眼摸黑冲进敌人的老窝纯粹是送死毕竟北约同盟多年来屹立不倒是有真正实力的。
即使内部出了苏哈文尼这个内奸可多年来的稳定不是那么轻易被打破的所以张哲宁愿保守一点最多多用一点时间对他来说这点时间耗得起。
已经在基地外埋伏了近半个小时除了偶尔从外围经过的巡逻队以外再没有什么其他动静这让路丁有些烦躁:“这帮家伙难道码头的枪声没有惊醒他们?他们究竟在做什么这么久了居然还不赶过去救援?”
小七冷笑:“码头那边的动静小了点我怕基地里的领现在还没有惊动呢说不定正在睡大觉哼哼真是那样我们就有的等了。”
路丁深以为然狠狠跺了跺脚:“这帮家伙一点危机防范意识都没有还怎么做海盗?”
这句话让身边几个训练营兄弟憋不住笑了起来瞧这黑鬼还是个文化人呢。
突然路丁的肩膀被人拍了拍转过头却见小七指着远处一个黑影食指竖起来嘘了一声其他人也现了黑影不约而同闭上了嘴吧看着那个黑影跌跌撞撞往基地里跑去样子非常狼狈。
“怎么办要不要将他抓起来?”小七低声问道。
路丁挑了挑眉毛怪笑道:“干嘛要抓他就让他去给领加把火看那领还能不能沉住气!”
“那领说不定急的直接光pi股从被窝里跳起来。”小七难得说了个笑话其他人也跟着怪笑起来同时他们在想这个基地领是不是真如小七说的那样这种时候还躲在被窝里睡大觉?
答案是否定的睡大觉?这么奢侈的事情已经和聪明的犹太人帝利彻底绝缘是的他现在正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会客厅里转来转去他急啊!可这有什么办法?不久前保罗带走了岛上的主力而就在刚刚苏哈文尼又把自己的后备队给调走如今基地空虚可想而知偏偏有人这个人时候乘虚而入也太让人头疼了。
他还不知道偷袭本岛的是谁只知道码头遭人袭击而且已经被那些人控制。
码头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如果控制了码头就等于控制了他们的行动能力万一对方关键时刻狗急跳墙将舰船全部摧毁那他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胜利返航的保罗都有可能中敌人埋伏。
索性他暂时还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对方既然偷偷摸摸就证明没什么重武器如果只凭几把破枪的话恐怕连基地第一层防御都突破不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如何夺回码头可夺回码头不是凭嘴说的需要用拳头来解决他现在一个名副其实的光杆司令去哪找那么多拳头?
好吧自己夫人阮玲玉那里倒是有一支大约在3oo人左右的卫队加上散布在基地中的巡逻队和防御工事加起来也有六七百人以他看来这六七百人想夺回码头应该绰绰有余可事情不是凭想象就可以决定的。
换做平时帝利也许可以说通阮玲玉派出卫队可在这种生命攸关的时刻阮玲玉这个目光短浅的女人想的居然是如何保住自己小命而不是码头的安全在她看来只要卫队还留在身边保护自己外面那些人就翻不起多少浪花。
等保罗他们凯旋而归再夺码头不迟。所以说女人有时候很麻烦。
目前帝利也正在为这个问题与阮玲玉为的一伙人争论不休话题自然是围绕应不应该派人夺回码头展开的。
帝利说:“亲爱的我们要将目光放的长远一些万一保罗他们失败了没有回来怎么办?我们继续在这里傻等等到对方联合起来将我们包围?”
阮玲玉却说:“亲爱的你忘了苏哈文尼?即使保罗失败了苏哈文尼还是可以回来再说他手里有一艘潜艇就算码头有埋伏也不能给他造成威胁。”
帝利冷哼:“你就这么相信苏哈文尼如果他背叛了我们呢?他会不会眼见事不可为利用我们赋予他的权利领着我们苦心打造的队伍开出南洋去另一片天地展呢?”
“他敢!”阮玲玉呼吸有些急促却还是坚持道:“阮华群也和他在一起会提醒他的。”
“就那废物?”帝利冷哼一声不屑的撇嘴:“你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我们的敌人会大慈悲放过你呢!”
也许是阮华群平时真的很草包所以对于帝利的话阮玲玉出奇的没有反驳而是有些唏嘘:“可他毕竟是我表哥。”
帝利脸色缓和一些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温柔道:“好啦亲爱的我知道你可能害怕将队伍派出去会威胁你的安全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据我分析对方绝不敢贸然闯进基地。”
阮玲玉疑惑道:“为什么?他们既然敢抢码头又怎么会把基地放在眼里?”
帝利解释道:“第一对方主要目标不是我们。第二对方的实力有限第三也就是最关键一点他们直到现在还没有进攻基地”
“我不懂。”阮玲玉摇了摇头满脸尽是疲惫之色。
帝利心疼的搂紧她冷笑道:“码头距离基地只有一条路如果换做我是对方的话在打下码头之后直接留下一部分人驻守另一部分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攻基地这样就会把我们打的措手不及很可能会一举将基地占领。”
“我似乎明白了一点是不是”
“领”
阮玲玉正要说话却被一声厉喝打断转过头却见贴身保镖扶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闯了进来。来人一见到阮玲玉立即挣tuo保镖的手臂跌跌撞撞扑到阮玲玉面前哇哇哭了起来:“呜领你可一定要为兄弟们报仇他们死的好惨啊”阮玲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又转向保镖这时保镖苦笑解释:“他是码头巡防队伍中唯一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