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报案的出租车司机说,当时他行驶上桥后,发现前方有一辆摩托车后面拖着一个东西,因为当时离着比较远,他没看清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摩托车上带着的什么货物掉在了后面,因为担心有可能造成的危险,他就开车上去想提醒一下摩托车驾驶员,可没想到当他的车靠近摩托车后,发现居然拖在后面的是一个人,他立刻冲着摩托车驾驶员喊“快停车,后面拖着人了”,可摩托车驾驶员连看都没看他,继续加速向前行驶,行驶的过程还时不时的向后看看拖行的人,似乎是在看那人死了没有。看到这种情况,他只能边打电话报警边追摩托车,试图把对方拦下来,最后快追到下桥处的时候,摩托车的驾驶员回头了看了看拖行的那人,然后减慢了车速,拿出一把刀割断了绑在摩托车上的绳子,之后就驾车逃走了。
原本赶到现场的勘查人员还只是把这起案件当成一起单纯的蓄意杀人案来看待,可是随后在受害者身上发现的一样东西证实了这起案件一点也不单纯,而且和沈辉有着直接的联系。
尧舜赶到现场后,什么也没问,就径直走到了盖着白布的尸体边,他掀起白布,看到了被拖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尸体的嘴里塞着一块布,双手的手腕被一根大约有成年人食指粗的麻绳紧紧捆绑着。因为被长时间拖行的原因,尸体身上的衣物除了接近颈部的位置还有些完整的布料外,其余部位的衣物磨损的所剩无几,身体上更是血肉模糊,几乎找不到一寸完整的肌肤,很多部位的骨头都已经裸露了出来,尸体后的地面上还有一道长长的血痕,整个场面惨不忍睹。
“尧队,这是在死者的衣兜里发现的。”
勘查人员将一个装有a4纸的证物袋递给了尧舜。
a4纸上的内容和前两起凶案完全一致,“自作孽不可活,罪恶的肉体必将受到死亡的惩罚”,字迹的边缘同样也有红色液体向下流淌的痕迹。
尧舜皱着眉头,看着a4纸,又看了眼尸体,疑惑的说道:“按当时目击者所说,凶手是拖着死者在高架桥上行驶,之后并没有下车,只是放慢了车速,割断了绳子,那这纸上的血字是?”
“应该是死者的血。”法医解释道,“在死者的手腕上,我们发现了一处伤口,相信应该是之前被凶手割开取血写字的。”
“取血写字?简直是疯了!”尧舜怒道。
此时,侦察员走到尧舜身边,说道:“尧队,根据目击者提供的摩托车车牌号码,交警部门已经查到了摩托车车主的资料,资料显示,车主叫钱玉恒,而在高架桥的沿途,勘查人员捡到了一个钱包,钱包内财物都在,还有一张身份证,上面所写的名字就是钱玉恒,通过比对,已经可以肯定死者就是钱玉恒,职业是名摩的司机。”
“摩的司机?马上查他的底,尤其是近段时间的行踪,一定要留意一些和狗有关的事。”尧舜说道。
“尧队,在距离这里6公里远的地方发现了被凶手遗弃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