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公小姐一向都是仗势欺人,库尔曼,这是什么人,还不给我掌他的嘴,竟然敢出言顶撞本”马车里的声音再次传来,言语之下带着些不满。
呯的一声巨响,不待车内的女人把话说完,古拉德已经抡着剑鞘砸下了个骑士,使劲的踹了几脚。格雷齐和希拉尔没想到,这个骷髅变的竟然这么没大脑,拖到黛西找人来不就算了,他竟然率先发难,但事已至此也别无选择了,他们俩把早就运好的魔法施展了出来。
显然这些骑士都身经百战,光看他们坐下的骏马就能知晓了,见土刺从等下冒出,这些马儿竟能灵巧的闪身避过,库尔曼跳到马车前,打了个手势,骑士们驱动战马冲了过去,仿佛这种场面经常发生,白袍法师们依旧站在圈外观战,像给骑士们表演,也乐得悠闲。
见到骑士的长枪刺来,古拉德再也顾不上努力把暗月拔出来了,他猛的跳起到马头高处,抡出带鞘的暗月就往长剑砸了过去,刺叫声划破骑士的耳膜,他也被震的倒飞出去,跌在地上衣服都蹭烂几处,格雷齐急忙起出道土墙阻了骑士们一下,希拉尔才有时间,发出大风卷制造出混乱的局面。
“你个穷鬼,舍不得给我卖剑就明说,咋给我找了这把破剑。”古拉德握着手中的暗月,冲身边的格雷齐叫道。只见剑鞘裂开的碎片散了一地,怪不得古拉德无法拔出暗月,原来它锈在了剑鞘里,此时剑鞘被震的粉碎,暗月露了出来,剑身如黑乎乎的铁棍一般,有二指来厚,还没开刃。
二十多个骑士,竟然还没有沾到两个法师一个剑士的衣角(在他们眼中,古拉德是属于剑士类),这绝对是种耻辱,他们重新纠集起来列成相对两队,随着领头骑士的一声震喝,长枪前竖呼啸的对冲而来。
马蹄奔声如雷,长枪刺眼夺目,这种冲势之下,远远观望的百姓都闭上了双眼,这才是骑士的阵势啊。古拉德结果格雷齐的法杖,佯装的念起咒语来,而格雷齐则拎这长剑冷眼看着冲来的骑士,希拉尔一面大骂两人变态,一面硬着头皮的施展大风卷。
让情形让库尔曼和车内的女人,见了都惊讶叫了一声,剑士和法师的武器临阵对换,他们真看不透对方在玩什么把戏。
法师最致命的弱点就是近距离,这些骑士怎能不明白,速度更加快起来,还没等再冲几步,就见一个个巨大的火球飞向马头,而格雷齐身影幻成轻烟,暗月落在了冲在最前的几个骑士身上。
“咒语怎么可能念的这么快,法师怎么会这么高强的武技”白袍法师们扣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见库尔曼面色微沉的在马车边打出手势,他们知道不能再悠闲下去了,低沉咒语声即时响彻全场。
“住手。”伴着巨吼在众人耳边咋响,只见一个巨大的水球砸在了场地上方,水波如巨浪般蔓延,骑士坐下的骏马被推后了多步,纷纷不甘的嘶叫,但又动弹不得,古拉德等三人,在水汽挤压下,连伸伸胳膊都极为的艰难。
水波涌动迫至马车的时候,库尔曼脚一震,双手举起长剑狠狠的往前劈去,一道巨大的剑光,让压至跟前的水波顿时化为乌有。
“水焱息,高阶水系魔法。”当场的白袍法师们,纷纷的倒吸凉气,中断了咒语。
弓箭手、剑士、法师所组成一队队城卫士兵从远处拥来,把所有人围个水泄不通。
一个额宽嘴阔、着华衣锦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士兵们纷纷让出道,他握着晶莹的绿色法杖,双目不怒而威的扫视古拉德等人,然后冲马车喝道:“什么人,竟敢在我图尔斯城生事?”
库尔曼从马车前跳了过来,他走到罗恩迩身前,恭敬的低声嘀咕了几句,接着就见二人一起钻进了马车之中。
“古拉德你没事吧?”黛西和艾琳也冲了进来,见古拉德衣服破烂不堪,忙跑到跟前关切的问道。
古拉德有心装作受伤,可想到城主就在对面,忙正色的示意没事,见二人脸上略显担忧的样子,心里一阵舒畅。
不时,罗恩迩从马车里走了下来,他高声喝道:“来人,把这三个造谣滋事的人拿下,把那人手上的长剑也拿过来。”
“不用了,还以为是什么宝剑,原来不过是条铁棍,本小姐不感兴趣了,罗恩迩大人不必麻烦了,至于他们”车帘突然挑开,一个娇艳的女人探出脸来,她笑嫣嫣的冲古拉德点点头道“刚才是你骂我是吗,记住了,我叫塔席塔。菲奥里纳,用不了多久,你会永远记住这个名字的。呵呵,罗恩迩大人,就不要为难他们三个了。我们走。”
塔席塔放下了车帘,库尔曼跳到了车头上,冲古拉德笑了一笑,在骑士的带领下,向城中而去。
“那个塔席塔把名字都告诉我了,呵呵,是不是看上我了。”古拉德笑嘻嘻的低声道。
“哼,你个笨蛋。”黛西眉头皱了皱,指着远处的马车说道“西大陆只有皇族,才能把姓氏冠在名字后面,菲奥里纳可是威坭国皇室的姓氏,你现在知道了吧。如果猜的不错,这塔席塔就是五公主殿下,据说她折磨人可是很有一手的。”
“是吗,那怎么办?”古拉德瞳孔收缩,一脸惊骇的向黛西求助。这把旁边希拉尔搞的头大,不明白老大这到底是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