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一种大任在身的荣耀感油然而生,走过去1点赌桌前,手里端着一杯香槟,爱慕挑逗的看着女赌徒张好。
张好是会所里的长客,隔三差五就会来这里玩一下,每次都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小玩,每次都会赢一点,然后就安静的离开了。
这次却不一样,就像要掏空会所,在她的面前摆着厚厚一罗子的筹码,大概有一百多万的样子,并且还正在加大赌注,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跟张好正在一起玩牌的三个人。
张好的对面是一个外国黑人,长的粗粗壮壮的,一根手指上带着一个金戒指,嘴里叼着一只雪茄烟,表情凶神恶煞,看来他没少输。
坐在张好右边的是一个眼镜男,看着斯斯文文的,却掩盖不住他鬼鬼祟祟猥琐的眼神,一直在偷看着张好,张好的确是一个很有看头的女人,穿着一身火红性感的低胸装,一双肉色丝袜,红色高跟鞋,一头金黄的大波浪披肩长发,看来性感的比张荷雨有更多的女人味,一张湿润的嘴唇,高挺有型的鼻子,尤其那双眼睛又大又圆,又黑又亮,就想一对儿大粒黑葡萄。
不说也知道,这个眼镜男输了,就是因为没少偷看张好,自己手里的牌可能究竟拿的多少点都没心情看了,等想看的时候,发现已经输的快底儿掉了,但是他还是摸着自己鼻尖上的汗水装作若无其事。
可是心里的慌张是隐藏不住的,他的鼻子已经出卖了他。
还有就是坐在张好左边是马芳,我们自己的内部人,这个时候脸上正在冒着汗,一直在用纸巾擦着,一对白嫩的胸脯也湿漉漉的,一根抹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香槟的杯子上一下一下的敲着。
“叮叮当,叮叮当,叮叮当……”
翻译过来就是“你们还有没有活人了,出来一个给我点提示啊。”
马芳在跟自己的“黑手”同僚要着暗号。
“叮叮当当当当,叮叮当当当……”接着就是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你自己看着办吧。”回暗号的人一脸苦瓜像走开了。
看来就像高姐所说,我们这些内部所谓的“黑手”全都已经对张好束手无策了。
高姐给我们这些内部配合赢赌徒钱的人,起了一个统一的称呼“黑手”,的确够黑,取人钱财于无形,杀人于无形。
在会所大厦19楼的窗户,永远都是开着的,谁输光了钱喜欢跳下去,谁就请自便,想在会所里把输掉的钱要回去一分那也是不可能的。
这样一个灯红酒绿,香艳扑鼻的地方,也少不了隐藏起来的灰暗。
我一直在吸引着张好的注意力,希望可以引起来她的关注,只要她把视线投向我,我就有自信迷惑得住她,就像她迷惑住那个眼镜男一样,这些日子的培训不是白练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