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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手气正好,看见今天被放血的陈墨起身,忍不住打趣:“怎么了?不玩了?”
陈墨不是个小气的人,牌打多了,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玄学。有一些直觉,就好比再一直打下去,他只会输的更多,他可能需要打个岔去改改运气。将手里空掉的塑料瓶扔到垃圾桶里,完美的三分球:“上厕所,水喝多了。”
“肾虚就是肾虚,说什么水喝多了。”苏越说完,吃到了一个中指。
陈墨和姜禾并不熟悉,但一想到之前在学生会活动室外看见她从里面走出来,多多少少对她有那么一点在意。
所以这次他对姜禾走进器材室有些好奇。
没有走进,他就看见了器材室里发生的事情,陈墨下意识反胃的蹙眉,可目光里的姜禾,纹丝不动,却不像是震惊,有些说不出的淡然。
随后他听到了那些对话。
这些话对他来说有些无聊,上完厕所折返回来,苏越他们不等他不开始。
“怎么去这么久?”陆煜洲随手抓了三张牌。
“看见孟戚和姜禾了。”陈墨如实回答。
接陈墨话的是个寸头,倒是格外吃惊:“她们在打架?”
陈墨摇头:“就说了两句吧。”
寸头更吃惊了,苏越叫他别卖关子,寸头打量着四周,压低着声音解释:“姜禾有个男朋友叫魏祺然,就今年过年的时候和孟戚搞上了,那天我们去打牌,他两在包厢厕所擦枪走火了,结果被姜禾来包厢抓奸在床。后来听说姜禾带了一帮女的赌了孟戚,貌似赏了孟戚好几个耳光。”
苏越倒是不太信后半段:“姜禾看上去蛮文静的。”
寸头纠正:“错,不是文静是清傲。我听说她家可有钱了,我有个同学是她小学同学,听他说姜禾家在市中心有一整条商业街。”
陆煜洲想到了初中时候,她带着一群女生撕掉了一个女生的裙子,然后甩了一叠钱在地上的样子,倒是觉得有些可信度。
只是这牌越打越不顺,陆煜洲不高兴继续,从苏越口袋里拿走了烟,走去了厕所。
他想不通学校为什么要在这么地理偏僻的厕所附近种上一大片虞美人和好几颗桃树。烟不过刚点燃,他凝着眸子望见不远处的人。
“你喜欢虞美人?”
“没有。”
虽无风却似在摇曳。
所以只是单纯觉得很漂亮。
姜禾回答完才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旁边的人是谁。
因为之前看见他也在体育馆,所以不意外他会在这里,但她意外他会来和自己说话。
陆煜洲手里的烟还点着,渐起的风带着烟草的味道飘到她的鼻腔里,她蹙眉,屏住呼吸,不悦的表情转瞬即逝。却还是被陆煜洲捕捉到了,将没抽几口的烟掐灭在垃圾桶盖子上。
如果没有上过床,他们之间或许只是普通到陌生的同学。
两个人都不是主动找话题的人,直到放学打铃的声音响起,还是姜禾率先开了口:“我先走了。”
陆煜洲嗯了一声,等姜禾走出几步之后才开口:“再见。”
姜禾听见那声再见脚步一顿,别扭的回了一句再见。
听到她的回复,陆煜洲才稍觉放松,只是这份放松的自在来的有些晚。
陈墨和苏越的牌局结束了才想起陆煜洲出去抽烟还没有回来,走到拐角,迎面遇见姜禾,陈墨不像苏越,不是个能和女生打交道的性子,反观苏越已经客气的喊了一声姜同学好,虽然只得到姜禾一眼和一个点头示意问好。
“完事了?”苏越问的还算委婉。
陆煜洲把打火机和烟盒还给他,答非所问:“这烟不好抽,下次别买了。”-
快入夏了,学校的文化节也要开始了。宣传海报统一汇总到学生会,宣传部挑了几张过来,最后的决定权在陆煜洲手里。
前前后后修改了好几次,怎么样都不满意。
但给了陆煜洲找姜禾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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