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女人(高H)(1 / 2)
作为总管大太监,高盛是不能远离帝王身侧的。
屋内开始响起呻吟声时,高盛便赶紧将其余人都散了,独自站着。他是没了根的太监,却也不由被昭阳公主的呻吟给弄得面色通红。
屋内声音好不容易小了些,“高盛。”陛下在里头叫他,高盛深吸一口气,赶紧进去。进去后,一屋子香甜气息,他也不敢抬头,只跪下:“陛下,奴婢在。”
“备汤浴。”
“是。”高盛赶紧退下去准备,不过一刻钟,他再回来,“陛下,备好了。”
李钺有自己的汤池,就在文德殿的后殿。
他抱着珍珍起身,高盛已经低着头走来,小心翼翼递上大毛披风,他现下心情很不错,笑骂:“你倒机灵。”
高盛“嘿嘿”笑。
珍珍抽泣着,不敢看到高盛,却知道自己什么样子高盛都看到了,只好自欺欺人地往父皇怀中死命地钻着小脑袋,满头乌发倾泻洒下,高盛帮忙将她头发放进风帽里。
她害怕地一抖。
当着高盛的面,李钺直接低头吻了珍珍一口:“乖乖不怕,是高盛。”
高盛小声道:“陛下,奴婢将伺候的人都撤了。”
“办得好。”李钺又问,“珍珍那个贴身的宫女,你明日将她带来。”
高盛便明白了,陛下又要将人留在文德殿,他点头:“陛下放心,奴婢知道,会将此事办妥当。”
“珍珍的那副最爱的珍珠头面不见了,你去找。”
“是。”
李钺抱着李珍珍出门,李珍珍掩耳盗铃,始终窝在他怀里。
高盛给他们撑伞,偌大的一个文德殿,此时只有他们三人在外行动,当然还有暗卫,暗卫是死士,自不会胡乱说话。
到了后头汤池,高盛站在门口便不进去了,低头恭送陛下抱着公主进去。
他可把什么都备好了。
甚至连一刻钟都没有,里间再度响起昭阳公主泫然欲泣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娇嫩地喊着“父皇”,高盛再深吸口气。
陛下不是重欲之人,也有洁癖,文德殿是陛下寝殿,那张龙床,从未有人上过。即便妃嫔侍寝,也是去妃嫔宫中,兴致好时也不过两回,且都是妃嫔们伺候陛下。
这下……
高盛觉着,那张龙床终于有女人要爬上去了。
“父皇,父皇……不要,不要……呜……嗯啊……”珍珍被李钺摆坐在池边上,李钺则坐在池子里,伸手搂住她的细腰,整张脸埋在珍珍的双乳间。
李钺时而去吸吮左侧的小奶子,时而又去啃咬右侧的小奶头, 珍珍想动也动不了,身后有个高大的玉椅在支撑着她,她的脚面不时紧绷。
李钺的脸滑过宝贝滑嫩嫩的小奶子,胡茬却刺得珍珍愈发呻吟。
珍珍身下流出的水直接滴到汤池中, 她坐着,李钺的手十分方便地便探了进去。摸摸着她软软的花蒂,珍珍抽搐着伸手抱住奶子间父皇的脑袋,她哀声哭泣:“父皇……父皇。”
“娇娇喜欢不喜欢?喜欢父皇这样揉你?”
“啊哈……父皇别这样说……呜呜呜,珍珍不好意思……”
“娇娇是父皇的心肝儿,父皇疼你才这般,嗯?”
“父皇,父皇,父皇……”
李钺动了动,含住她的另一只小奶头,用舌头挤压,舔弄,李珍珍本能作祟,双腿绷直,不由道:“父皇,下面难受。酸,嗯……好酸……”
“下面,是哪里?”李钺按着她的花蒂,告诉她,“娇娇,这儿是你的骚豆豆。”
“不,不……父皇不要这样说珍珍……父皇,摸摸它,父皇……”珍珍难耐地扭着腰,李钺道:“那你告诉,这是不是你的骚豆豆?”
“呜呜呜,是嘛……父皇摸摸它……”
“嗯?”
“摸摸珍珍的骚豆豆…………”
李钺按着她的骚豆豆,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花道,指尖忘里慢慢探入:“知道这是哪里?”
“哪,哪里……”珍珍喘着气,将父皇的脑袋抱得更紧,并主动把小奶头往父皇口中送,好舒服,好舒服。
“这是珍珍的小骚穴……”
“呜呜呜……小骚穴好难受的……父皇,父皇……珍珍好奇怪……父皇……”
这次,珍珍这样快就主动承认,李钺暗笑,他的小宝贝的确是珍品。他从珍珍小奶子间抬头,告诉她:“这里难受,是因为想要父皇插进去。”说着,李钺的手指插了进去。
小穴里湿哒哒的都是水,畅通无阻,手指被温暖内壁包裹。
“啊……”珍珍扭了扭小屁股,主动要求,“父皇,动……父皇……”
李钺含笑,抬头看她全然失了方寸的模样,手指不时插入抽出。
可是,珍珍还觉着不够,不够。
她的脚丫子移动着去勾弄水中,李钺的腿,李钺捉住她的脚,将她的脚趾头含在口中。
“呜呜呜好脏的……”珍珍想收回来。
李钺不放,甚至开始舔弄她圆润又精巧的脚趾头,他喑哑道:“宝贝儿身上哪处都是香的。”
舔得珍珍越发难受,可父皇也不舔她的小奶子了,更不亲她吻她。她还什么都不懂啊,她只是体会了那灭顶的快感后,再次被父皇诱惑,便想要更多。
她睁眼,迷蒙看着父皇,檀口微启,请求:“父皇的手指动一动……珍珍难受……”
她以为插进来,便是这个。
李钺笑,笑着忽然站起身,身下巨大肉棒半硬,直接现在珍珍面前。
珍珍美目圆瞪,“啊”了声,有些瑟缩,本能地既害怕,又想要看更多,很矛盾。
李钺却抓住她的脚,直接用她滑嫩的脚掌按住自己的肉棒。
脚底那样滑,女子的脚也只能给夫君看。
珍珍害羞地遮住双眼,根本不敢再看,脚掌甚至瑟缩,李钺却抓着她秀气的脚揉弄着自己的肉棒。
滚烫的肉棒,在脚心一寸寸地变硬,变粗,变得更烫。
珍珍浑身发烫,脚底触感那样奇特,小穴里反倒流了更多的水,她另一只手伸进口中咬住,不敢再出声。
李钺沉沉看她,轻声道:“宝贝,叫给朕听,朕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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