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了?”
“感觉你看我的眼神,像是……荡漾的湖水。”
“我那是喜欢你的眼神。”
“是嘛。”甜滋滋地笑了,“我不信,一定是又想吃了我。”
她拉了拉陆离的手,陆离会意俯下身子,小老虎凑到他耳边:“你要是忍不住,晚上可以偷偷来我房间里,我可以不发出声音……”少女轻音颤颤柔柔,入耳如化,好似有一只手在撩拨陆离的心弦。
说是身子发虚,可少年人的精力本就旺盛,休息个几日便又兴致昂扬。陆离这几日早就憋坏了,小老虎这番话惹得他心猿意马,连接下来陪她拜访曾经的老师时都心不在焉的。
走在路上时,还有当地的小世族向他邀约,请他去做客,陆离也是婉拒了。并非看不起这些小家族,而是陆离潜意识里对世家门阀有抵制心理,哪怕他也是既得利益者。但陆离不会想着去改变什么,他觉得社会自有一套发展革新的规律,顺势者昌,逆势者亡,他不想被时代的波动操纵,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偏安一隅。
他有时会想,幸亏他没生在战争年代,他那不知姓名身份的父亲唯一做对的事便是让他生活在和平年代……陆离微微皱眉,他隐约记起了昨晚的梦的细节,他记得好像有一个小孩在爬树,然后那小孩摔了下来……再然后呢?
当天夜晚,陆离悄悄摸到小老虎的闺房,怀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心理,和她在这个房间云雨。二人的声音都压得很低,这反而刺激得她们的感觉更加强烈。她怕在床单上留下痕迹,甚至主动抬起下身,让陆离直接将白浆注入体内。灌得满满当当时,她再直接用内裤捂住,生怕在房间里留下痕迹。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这丫头满脸潮红地一边捂住下身一边往厕所走去,正好碰见要去做瑜伽的舅妈。舅妈神经有些大条,还说教她晚上别喝太多水,不然容易尿急。小老虎哭丧着脸说都快流出来了,舅妈才放她离去。小老虎回来后和陆离说了此事,陆离也是老脸一红,表示下次起床一定老老实实。
陆离和小老虎原本打算住到二月底回去,这也是两位家长的意思,他们想多考察考察陆离。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朱熙某天发来消息,说家里生了变故,她要带祝巧回首都,有情况会第一时间通知陆离。朱熙不是百璃那样咋咋呼呼的女子,她说有变故一定是有比较严峻的大事。而她的“家里”肯定不是指阎家,那便是在说天家,或者说,皇室。
皇室会有什么变故?陆离想,神州皇室稳若泰山,世家们都拥护皇室以维护社会稳定,朱友诚想不当皇帝都不成,当年立宪后某位朱姓皇帝说要退位去国外做生意,结果一群官员堵住他,搞了一次现代版的百官跪请。
陆离只得提前离开,小老虎本来也想跟着他跑,却被母亲留了下来,老两口有大半年没见她了,自然还有许多话想同她说。陈嘉宁只能和他约定开学再见。
当陆离回到木兰的别墅时,能看到自家门口两个小姑娘蹲坐着,像两块小望夫石,正是安百璃和楚静怡。安百璃的情感比呆头鹅要直接热烈一些,她毫不顾忌形象地呜哇一声飞向陆离,呆头鹅则提着裙角,温温柔柔地迎上来,说:“欢迎回来~”
陆离接住安百璃,语气中带着几分怜爱:“瞧瞧你,多大个人了,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