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
宋文彬这些天在雅加达周边看了好几艘游艇，大游艇小游艇游艇租赁公司全都看了一遍，顺便把所有的码头和代理公司也逛了一遍。
第七天，当宋文彬和蒋佳还要孔茂在一家渔船码头的路边摊边吃烤鱼的时候，蒋佳的电话再一次响起。
看见那个电话，蒋佳再一次愣住，这次她几乎是用颤抖的手点击了接听。
一通交流之后，蒋佳捂着话筒对宋文彬说道。
“鲁贝尼问你有没有找到心仪的游艇。”
宋文彬吃着沙爹烤鱼，吧唧吧唧说道：“这不是看了一圈还没做最终决定吗，怎么了？”
“他说要把游艇以1300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你。”
蒋佳难掩激动和难以置信的心情说道：“他说另一位买家临时变卦，而且他曾经欠你表叔一个人情，所以希望你不要拒绝他的好意。他已经把价格降到了一个非常具有诚意的地步了。”
宋文彬笑了笑，摇摇头：“1000万，多一分不给，答应立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看着宋文彬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蒋佳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不够用了。面对鲁贝尼的请求，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翻译。
倒是孔茂非常沉稳，他拿过蒋佳的手机，用非常标准硬气的英文转达了宋文彬的意思。
而电话那边显然异常愤怒，鲁贝尼大骂了两句什么，甚至还传来叮叮当当砸东西的声音。随后就挂掉了电话。
电话挂断之后，蒋佳只觉得心脏正在疯狂跳动，她喃喃道：“1700万降到1300万……你居然都不买，老天……降到1300万那已经……那已经可以算是大漏了……我要是有钱我都想给自己来一条……”
孔茂也是屏住呼吸，但他只是坐在椅子上，吃着烤鱼看着宋文彬，一言不发等待他的解释。
“你有交易过这种很昂贵的东西吗？”
宋文彬平淡的问道。
“没有。”
孔茂立刻说：“我只开过。”
蒋佳沉默，她的确跟着海豹公司和很多公司谈过生意，但也从来没有一下豪掷一千多万美金购买一件单一物品的经验。
“我以前有过一段倒卖豪车的经历。”
宋文彬咬着肉串说道：“虽然东西不一样，但道理是一样的，越是这种贵的离谱的消费品，价格就越不真实，可以操作的空间就越大，相信我，鲁贝尼还会再次打电话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