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刚从头到尾都是你对我说话,还对我说了那么暧昧的话,我都还没有脸红呢,你脸红一些什么呢?”
温雪致将她的鸭舌帽给藏在了身后不让她拿到,微微歪着头看着她,似乎并不明白。
慕染知道她是故意的,又羞又气,心里更加是产生了一种和别人沟通交流的抵触,一言蔽之,她又想封闭自己不和任何人交流了。
反正和别人交流真的好麻烦好难,如果可以她只想一个人安静地活着,什么话都不说。
慕染记得她穿书前因为要参加一个大赛,她的妈妈让她单独训练,将她关在了一个大的训练室里,只有几面巨大的镜子陪着她,除此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就在这几面镜子的包围之中不断地跳啊跳啊,永无休止地跳动——
这不知怎地让她想起音乐盒上只要一拉动发条就不断跳舞的芭蕾玩偶。
她就是那个玩偶,只是她就算没有被拉上发条那也还是要不断跳啊跳啊,跳到死为止。
这或许才符合她的妈妈理想之中所想的为跳舞而生,为跳舞而死吧。
而那个为跳舞而生,为跳舞而死的人有什么想法谁会在乎呢?
她也不会去在乎啊。
反正都跳舞跳死了,什么想法都不重要了吧?
而她现在仿佛又回到了那种状态,反正她在温雪致面前就是一个工具人,其实也没必要去扯什么别的有的没的吧?
她是什么想法对方又怎么可能会在意?她只是为了某种不知名原因去纵容她,假装喜欢她,却是总喜欢看她出丑。
这样的喜欢又有什么意思?
慕染颇有些心灰意冷,她也不去抢鸭舌帽了,而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努力站直自己的身体直视她的眼睛和她对话,“雪总我今天来不是供你玩耍的,我是来收拾东西离开的。”
“你既然这么喜欢我的鸭舌帽送你又如何?不喜欢的话扔掉就好了。”
她说完便收回目光往楼上走去了,打算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再次离开。
反正……这里其实并不属于她,无谓强求。
“慕染,你生气了?”温雪致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了,不管别的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我生气不生气也不关你事吧?”慕染并没有回头,而是用力甩开了她的手继续往楼上走。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如果你不喜欢我拿掉你的鸭舌帽我可以向你道歉,对不起。”温雪致其实也有些慌乱了,她并不希望慕染远离她,她清楚意识到自己其实对她又爱又恨。
她还爱着她啊。
“雪总,我想我们不合适,是我不自量力妄图染指你,我们还是分开吧,好聚好散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