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櫚树影下,少年盘腿端坐,在他热切的的目光中,桩走到广场中央。
「嘛...虽然会听不懂,现在就假设,这里是流浪体展开的磁场吧」
桩一边说着,这时一团黑红雾气降下,将小广场笼罩其中,有着几分身临磁场内部的氛围。她抬起头,看着站像二楼屋顶平台边的那道身影。
「仔细看,接下来,流浪体就会登场了」
说完,充当教学道具的秦彻迈开腿,帅气的脸从二楼屋顶直直坠落,全身黑雾繚绕。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不过桩给他一抹微笑的表情,当着『流浪体』的秦彻,踱步到她的面前,把脸凑到和桩同样的高度,开口说话着。
「配合教学,要老公演怪物,这让我有些伤心」
「阿哈哈...总不能让他真的进到磁场里,太危险了。虽然教学上是辛苦了一点,不过我的帅老公演的很好,本色演出就好」
「就你这张嘴,最会哄我了」
说完,桩依照自己遇过流浪体的经歷,站在秦彻的一旁,右手的食指抵在他的左胸上。和少年解释着,流浪体的芯核位置,因为代表着心脏,会形成护盾需要用evol击破。
大致说完,少年看似有听懂的模样,少年上前来指着困在一旁的流浪体,在指着秦彻,从袖口里翻出一把银亮的匕首。
「他是把你当成流浪体了?」
没有任何的开场白,桩看着少年像一头亮出獠牙的小兽,迅速袭来的瞬间,自平地高高越起时,一隻黑手抓住拿住少年的手腕,接着其他黑手凭空出现,一手抓着他的身子,一手拿走他手上的匕首,才缓缓将他放下,并且说着。
「帮我翻译一下,请别拿凶器对我老公动手」
秦彻看她皮肉不笑的模样,看起来她有些生气了。接着一阵风吹来,这阵风带着地面上的沙子,顿时间两个人的身上沾染了一些沙子,刚才的老婆婆看到刚才的画面,生气的揪着少年的耳朵,另一手把才刚变成灰头土脸的这一对情侣,推进她家的浴室中。
经过了十五分鐘后,桩已经先洗完澡,而她隔着浴帘,高高的举起水袋,帮里面的秦彻提供人工莲蓬头。
「你和那位奶奶跟孩子看起来满熟的。刚来的时候,看你向那位婆婆行礼。还是说...是什么『拜师礼』?那位奶奶当过你的家教??」
「不算是。是把我从戈壁带来绿洲的人,那次要不是她,我已经变成秃鹰肚里的腐肉了。」
听到秦彻这样说,桩有些讶异
「她救过你?」
「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遇到了我。然后,我跟着她走了一段路」
桩听着秦彻的一小段过往,有很多事情都是第一次听到,而秦彻的声音隔着水雾传来,为那段语焉不详的路,蒙上虚幻的面纱。
此时,桩没注意到水袋有些偏低,秦彻注意到的时候,想着她可能在思考着什么事情,温柔的换着她的名字。
「桩,水袋帮我举高一点」
「阿!抱歉......」
有些尷尬的桩,听着原本哗啦啦的声音,很快的变成淅沥沥,最后只剩滴答滴答。她努力的踮起脚,把水袋高高的倾斜,可惜的是它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接着,秦彻『唰』的拉开浴帘,还没冲乾净的泡沫掛在身上,让她看着一阵心虚,又有些害羞不敢面视的说着。
「不...不然你先等一下,我去找一下那位奶奶...」
「不行,我等不了」
说完,桩的第六感原本就告诉着她,快去找奶奶拿水之前。果不其然,秦彻的长臂一伸将她捞了回来。
「等...等一下,你身上还没擦乾阿!!」
他的发尾滴落水滴,滑进了桩的衣领,很快的晕湿了一小片布料,伏贴在皮肤上。
「不错的建议,没有水,擦一擦也会乾」
听着秦彻的话,他并没有对桩做出实质性的行为,只是他一步步的将自己的爱人逼到墙角。桩看着秦彻的模样,没有发现自己的耳根子已经发红,连忙抬手顶住和他之间半臂的距离,隔着毛巾抵住他的胸膛。
「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秦彻的那句话,总觉得现在在别人家洗澡,可不能做出一些色情的事情。尤其是当事情的发生,掌握权落到秦彻的手上,这一切不仅会走偏,甚至是发展到那个地步时,桩只能自己拿毛巾擦拭的当下,她的动作虽然不重,秦彻看着她那双小手,认真的帮他擦去身上的泡沫,再加上她身上穿的蕾丝肩带连身衣,总觉得心中的慾望在慢慢上升。
然而,她的小手时不时摸着他的胸膛,秦彻就得时刻忍住心里的衝动。不过,当她看着秦彻的腹肌,有些做死的下意识去抚摸的当下,秦彻心想着桩是在勾引他吗?
身上的泡沫擦完后,她抬头看向秦彻
「头发要一起擦一下吗?」
「那就有劳我的老婆了」
嘴上说是这样,不过由于秦彻身高较高,她踮起脚尖,伸出双手顶多也只能成功摸到他的肩膀而已。
「秦彻,你可能要在往下一点,我这样擦不到你的头发」
说完,原以为他会低头下来,乖乖地让她擦拭头发,只可惜事情不如她所愿。秦彻直接将她抱起,她吓的双手环抱着秦彻的脖子。
「等等!我的衣服!」
「哦,湿了。这该怎么办呢」
挑逗的意味,桩感觉到现在的主导权,又落在秦彻的手上,不过这一次的桩可不会让他这样做。既然秦彻要这样玩,她也决定陪他玩到底。
被抱起的桩,她的手开始抚摸着秦彻的胸膛,这一抚摸看到他有些反应,第二次的抚摸看他有些享受的模样,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的不甘赤弱。接着第三次的抚摸,秦彻忍住声音,这次换他的耳根子略为发红时,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秦彻有这样的反应。
「我的老公好可爱,我以后是不是该多逗你一点?」
「老婆,淋浴间隔音不好,别人听见会误会。要做,我们回房间继续」
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支撑好桩的身躯。
「恩...老公,最爱你了」
「我也爱你」
说着,他一手牵起桩的左手,在手上落下一吻,代表着他对桩的爱。接着,他仅靠左手支撑起桩整个人,走进房间里先是替秦彻擦乾后,桩面对面的做在秦彻身上,温柔的摸着秦彻的脸颊,换成环抱脖子的当下,秦彻一手搂着桩的脖子,另外一隻手搂着腰间,开始在亲吻的当下,从亲吻转成热吻。
接着秦彻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继续热吻的当下,到一个程度,这个吻也算是结束了。
「老公...我们回去在继续做好不好?在这里我怕被别人听到...」
「好,我的乖老婆。今天出来玩就好好享受」
两个人之间的曖昧,再次增加他们之间的爱。
事后,在黄昏中的屋顶平台,桩坐在棕櫚树间的吊床上拿着素描本开始在绘画着。
「在做什么?」
桩一转头,看到秦彻一角掀开了晾在长绳上的软毯,从夕阳下的阴影走过来时,一排金红交错的织花软毯,飘来了当地香料特有的气味。
「画这里的风景」
秦彻拉来一张粗布靠椅坐下,接过桩手上的素描本,看到里面的图画,觉得她的画工越来越好了。
「你的画画越来越进步了」
「那是当然,休息时就会画一下」
得到称讚的桩,开心的看着秦彻,不过当她双臂环抱在膝上,向他倾身过去,问着在广场看到的流浪体。她想着要是那孩子不消灭流浪体,它的威胁就会多存在一天,生怕少年会有危险。但是秦彻解说着,这是他们的当地习俗,他们会把杀死自己同伴的东西留下来,不是为了復仇,而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被杀死第二次。
这时候秦彻说起,少年会因为那样做,前阵子他的父亲被捲进这隻流浪体的磁场里失踪了。他想进去,把人带出来。说到这,桩看到下方广场,脸上有疤的少年,又再次握紧匕首,像一截青嫩却坚韧的枝条立在流浪体面前。
「他还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