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个,说不定比切瓜还快。
系统气坏了,在阮娇的脑海里气得直跳,【这都什么人渣,娇娇,把他们全都都捶成肉泥,做成丸子喂狗吃!】
“狗做错了什么要吃这种东西?”阮娇原本是想送这些人下底下去挖矿的,现在觉得只是让他们挖矿也实在是太便宜了他们。
阮娇决定那个吃人的,就让他每天都割自己的肉生吃,强x别人的就割掉了舌头挑断手筋脚筋,送他们去下等窑子里去免费伺候男人。
一时间阮娇看向他们的眼神格外的凶残……
陈铁闷头往家里跑,但是跑到一半他就再也迈不开腿了。
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站在原地朝着他娘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又转头往回跑。
他咬着牙,就算是能救一个也好。
到前庭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做好了里面的姑娘们可能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的准备,只是没想到才刚一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沉闷的“咚咚”声音,像肉身砸在地面上的撞击声。
整个前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痛苦的哀嚎声都没有,仿佛只有一丝丝微弱的求饶。
陈铁一惊,连忙冲了进去。
结果就看到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刚刚山寨里的人还好好的,结果现在一个个的都以诡异的姿势堆叠在一起,形成了一座“人尸”小山,地上的土都被血染成了深褐色,而被他惦记着的那些姑娘,也都躺在地上,不知道是生是死。
最中央的地上,站着那个被他以为是最弱最可能活不下来的那个姑娘,她手里抓着二当家,把二当家当成沙包一样在地上摔来摔去。
二当家的四肢软塌塌地垂着,形成一个诡异扭曲的姿势,一看就是骨头都断了。他的脸上也全是血,只有嘴唇轻轻蠕动,微弱地说着说什么。
啪的一声,二当家像是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
那个姑娘转过头看了过来。
陈铁双腿发软直接跪在地上,他本来被吓得想脱口一句“俺滴娘嘞”,结果舌头不好使,只有一个“娘”字真的出了声。
莫名其妙多了个好大儿的阮娇:“……”
“四哥带着大部分的人去运财宝和粮食还没回来,你杀了寨子里的人,四哥不会放过你的。”陈铁缓过来劲儿,第一时间竟然是担忧阮娇的安危,“我知道另外一条路,从那边下山虽然远了点,但是不会和四哥他们撞上,趁现在他们还没回来,你快点下山。”
阮娇有些惊讶这个憨憨竟然第一时间不是找她算账,而是劝她跑,她挑了挑眉,“你竟然不为你们这些人报仇?”
陈铁说的很痛快,“又不是什么好人!死了才好呢。”
“你既然这么不喜欢他们,为什么还要当山匪?”
“这不是没办法了吗?要是有办法谁想当山匪?这几年本来就大旱地里收成不好,朝廷还加大了税收,俺们村里的人都吃不上饭,俺爹为了给俺和俺娘省点吃的活生生的饿死了,就这样,狗日当官的竟然还要拉俺去给那个狗皇帝建什么行宫!”
说到这,陈铁呸了一口,满脸愤愤,“俺们村里之前被他们拉走去建那什么陵的,一个都没活着回来,听说除了活活累死的,剩下的全都被他们给杀了,只为了保密那里面的构造。俺不怕死,但是俺死了,俺娘咋办?俺咬咬牙这才背着俺娘上山,因为俺力气大,他们就留下俺了。”
“你快走了,四哥他们快回来了,他们回来,你就跑不了了。”
“那你怎么办?”
“俺把这些尸体衣裳扒了丢后山里面去,后山有狼,用不了多久就都啃没了,到时候就说大哥他们下山去接他们去了。”
“……”
阮娇无语地看了一眼傻大个,“你就不怕他们怀疑你?”
“干啥怀疑俺?”
“尸体扔了,那地上还有血呢,只要鼻子不坏,这么浓的血腥味,怕是都不会闻不到。”
“那俺说隔壁山寨趁着寨子里没什么人闯进来,把他们给宰了。俺说你到底跑不跑?磨磨唧唧,问这问那的,别看这里只有这么几十个人,俺四哥可带了两百多个人下的山,等他们回来,你别说跑了,就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肯定是不会死的,但是你不一定了。”阮娇对着陈铁一呲牙,“告诉你,这些人一个都没死,只是被我给打残了哦,尤其是你们二当家,连昏迷都没有呢,你刚刚说的话全都被他一个字不落的听到了。”
陈铁:“……”
陈铁一脸懵逼,“你咋早不说呢!你要害死俺了!”
阮娇看着这个用被雷劈了来形容一点不为过的傻大个,“怎么会,我这是帮你脱离苦海。”
陈铁:“……”
“具体怎么脱离苦海,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了。”阮娇笑了一下,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林,别的倒没什么,就是特别有钱,你要是帮了我,以后不说吃穿不愁,就算是你想穿金戴银天天吃山珍海味,我也一样供的起,以后你也不必再做这些强抢姑娘,拦路打劫的事情了。”
“这么说,你可能不会相信我。”阮娇从怀里拿出了一沓银票,“不知道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有说服力多了。”
阮娇拿出的是一千两一张的银票,手里足足有二十多张。
陈铁跟着山寨上的人抢过不少金银财宝,也不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两万多两银子而已,他……确实没有。
毕竟他虽然跟着去抢了,但是这些东西却跟他其实没什么太大关系的。
在这个山寨里,力气他出,苦头他吃,虽然顶着五当家的名义,但实际上屁都没有。
陈铁捏着这厚厚的一沓银票,有些心动,“你想让俺帮你干什么?”
“我要你帮我把这个山寨占下来。”
秦云暄带人在外厮杀了半夜,追了北漠残兵二百余里地,对方将领用蹩脚的大楚语骂道:“姓秦的,你疯了吗?就我们这么两个人,你像疯狗似的追了我们两百多里地?”
秦云暄冷笑,“装成贼寇偷袭我大楚城池,侵扰我大楚百姓,别说追你们两百多里,就是三百里,我也一样不会放你们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