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注定这个风雨飘摇年代,他与她或许也是得不到安然静好的一生。
隔日,余秋可还是相当有作新妇的自知。
只因为昨日婚礼结束,谢六姨太交代了,今早会亲自过来接人。
也不知道要不要跟公婆奉茶,又在哪儿奉茶。
所以余秋可在天亮时是惊醒的。
她醒的时候,谢九怀跟着苏醒。
看了眼墙上挂钟,余秋可回头说:“还早,你再睡吧,我先去洗漱,好了再喊你起床。”
谢九怀张开双眼,不过没说话。
余秋可以为谢九怀是睡傻了,捂着胸与阴阜,小跑步地跑进浴室,像个娇羞的小媳妇。
谢九怀也不好提醒余秋可,她捂前面是没用的,整个背部都是赤裸裸的,他看的一清二楚,特别是一跑起来,圆滚蜜臀一扭一扭,就是很能摇、很能夹的那种女体。
他摸了摸跨下的阴茎,没让它跟着醒来,这时间并不适合进行殖民官的播种。
余秋可没敢拖时间,在昨天谢九怀手把手教她用了浴室里的器具后,快速冲了澡,才到洗手台前刷牙。
手拿牙刷,心里一边嘀咕,谢九怀哪里傻,比她会的事还多很多。
果然人不能想、也不能说,谢九怀忽然就进来了,径自转开淋浴器,将她当成不存在似地。
余秋可单手捂眼,随便弄了弄,走出浴室。
有自知,却是不能习惯随时的坦诚相见。
谢六姨太到的那会儿还算早。
还带了谢九怀的换洗衣物,余秋可的也没落下。
“别怪姨娘,昨日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把我准备的也一并收回谢家了,真是气死我,不过他们没开箱子,所以衣裳都是新的,别担心。”谢六姨太瞧谢九怀精神奕奕,证明余秋可昨晚伺候的好,说话语气都更加和蔼可亲。
谢九怀先换好衣服,出了房门去对两个随从动动手脚。
谢六姨太则是在房里帮忙余秋可,西式乳罩、贴身的旗袍、穿在里头的衬裙……怎么穿、怎么配,都一一叮咛清楚。
余秋可全记下来了,相当感激谢六姨太的细心。
谢六姨太话锋一转,“……我知道九怀他做事常常冲动,不过他就是没想太多,昨晚想必应该也是如此,我等一会儿拿条药膏给你,里头能抹,外头也能抹,抹了就不疼了。”
谢六姨太说的相当隐喻,然而余秋可听懂了。
反倒不知道怎么跟谢六姨太说,她现在挺好的。
以为会腰酸背痛,毕竟昨晚的谢九怀真是不知轻重,却没料想今日精神倒是异常的好,就跟昨晚出门吃宵夜那时候一样,被谢九怀撞疼的地方也都不再磨坏似的灼热烫人。
还以为这是正常现象呢,现在谢六姨太问话,又让余秋可混乱了。
余秋可想了想,还是不打算与谢六姨太说得太细,就怕谢六姨太以为是她身体有异。
谢家这碗饭才刚端起,她并不想太早放下。
事实是余秋可不知情。
殖民官射入的能源体富含能量,没能与卵子顺利交配的,那就是母体进行吸收,这能让孕育下一代的母体更为强壮健康。
只是并非所有母体有转换能源体的能力,若转换不成的,就跟垃圾一样,会自动排出体外,余秋可是幸运的那位,所以吸收能源体后,才能进行最快的自我修复。
这结果也是对殖民官最有利的状态,因为母体无碍,殖民官才能进行高频率的交配运动,早日达成让母体受孕的状态。
所以谢九怀的心情,很难不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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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怀:“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