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喀吉大师的独门秘法,不知韦乞力公子花了多大的代价!”
“崔相再厉害,也不会喀吉大师的独门秘法吧?这不是输定了吗?”
“那也不一定,你没听说过一法通万法通吗?”
……
人们虽然说得是吐蕃话,但崔耕等人来了吐蕃不少日子了,能听个大意,明白大多数人不看好自己这边。
宋根海不屑道:“有什么啊?这里面的窍门我看出来了,不就是往脚上淋水吗?那段路又不长,挺挺也就过去了。”
“挺挺也就过去了?”韦乞力横牧面露不屑之色,道:“宋先生既然如此肯定,何不身体力行?”
“有什么啊,试试就试试!”宋根海大包大揽地道。
若是别人干这事儿,崔耕肯定得阻止。毕竟,马上就要跑路了,把脚烫伤了可不大方便。
不过,既然是宋根海出头,他倒也不急着阻止了——这厮没那么高的意志,不会硬挺。
果不其然——
“不行!”
宋根海脱鞋袜洒凉水,然后试探着往前一踩,马上就缩了回来,道:“这个……特么的是真烫,忍不了啊!”
韦乞力横牧得意道:“这回服气了吧?本公子方才所为,可是神通所致,而不是投机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