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崔耕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见无数百姓,扶老携幼,成群结队地往东边走去。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很多人手里都攥着一幅画卷。
越州文学兴盛也就罢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书画爱好者呢?难怪崔耕说奇怪。
事出反常即为妖。
崔耕一使眼色,李白就快步上前,抓住了单独行走的一个小伙子的袖子,道:“这位小哥慢走,慢走哈!”
“你有什么事儿?”小伙子问道。
“不好意思了。”李白先是道歉,然后才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我们是外乡人,刚到此地,想向您打听打听,怎么大伙都往东边走,还有手里面拿着……”
“哦,你问这个啊。”
那小伙子指了指手里拿着一副画卷,然后将画卷一展,顿时露出了这画卷的真容。
“这个……这个……”
“啧啧啧……”
“嗯嗯嗯……”
……
崔耕等几个人见了,都发出了一阵阵古怪的动静,脸色更是精彩纷呈。
原来,那小伙子手里的画卷,画的是一个酥胸半露的美女坐在一垫子上,眼神迷离地望着前方,芊芊玉手放在嘴边,其中一个手指紧贴着诱人的红唇,说不尽的风情,道不完的诱~惑。
这在后世还不算什么,但在这个时代,就完全可以称得上春宫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