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皱眉,不知眼前人是何意,但还是如实回答:“快十二年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他还记忆犹新。
巧心面色平淡,语气却很严肃:“既已跟了殿下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殿下身体尊贵?”且娇嫩脆弱。
十七自是知道公主尊贵无比,他不明白巧心为什么这样问:“当然。”
“既知殿下是千金之躯,昨晚为何如此粗鲁!”
凌晨天未亮时,公主被满身是血的十七抱回来,她还以为公主被刺客所伤,原来身上的血都是十七的,心刚放下来,又从十七口中得知公主中了迷情药,她在医女身边帮忙,看见公主腿心一片斑驳,风干的黄白色不明物粘在衣物上,嫩白的腰肢上印着红色的手指印,她小心地褪下公主的衣衫,双腿之间更加触目惊心,肉珠红肿,花瓣嫣红如血,娇嫩的贝肉轻轻外翻,隐约有白色的液体想涌出来,不属于少女的腥膻味慢慢飘散。
十七一听便明白巧心在说什么,脸腾得变红,他昨晚......是太过分了,刚开始还小心着力气,生疏得不行,渐渐他便控制不住自己了,飘飘欲仙如临仙境,灭顶的快感让他抓紧了怀中柔软听话的少女,身下的硬物也像有了自己的思想,只想捣毁那湿滑又脆弱的紧穴。
他忘记了金枝玉叶的公主如温室里的花骨朵,美艳娇柔,而他粗鲁蛮力,怎会不伤害到公主?
十七微低着头:“昨晚,是我的错,我愿受罚。”
巧心叹了一口气:“我们做奴才的,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认清我们的职责,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伤害公主。”十七是解了公主的药,可也不能如此粗暴,细皮嫩肉的女孩怎能被如此对待。
当然,巧心完全不知昨晚十七有多么克制、多么小心、多么收敛,只是那样迷人美丽的少女坐在爱慕她的人怀中,又娇柔又妩媚地诱惑着他,他终有失控的时候。
“十七时刻记着自己的职责所在,自会受罚!”
巧心看着他转身离去。
——
“殿下,十七侍卫来了。”巧心说完便关上了房门,临走前看着十七身背荆棘,裸露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心中也是一惊。
“属下前来领罚!”
纯越一抬头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十七双腿跪地,上衣系于腰间,身后背着布满尖刺的荆条,昨晚被包扎的伤口已经渗出了血。
“你这是为何?”纯越不解。
十七:“属下昨晚没有保护好公主,还请公主责罚!”
纯越看着十七裸露的身上有还在流血的伤口有狰狞的疤痕,她轻轻地开口:“昨夜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安全脱身,是你救了我。”
少女的嗓音柔和甜美,十七背后的细刺都被抚平了尖锐:“是属下失职,陷殿下于危险之中,昨晚还唐突了公主,属下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