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绣娘忙道,“小人来。”很快取来自己专用的剪刀。
唰唰唰几下,长方形的皮料就被剪了下来。
陆云瑶将皮料拿在手中,一边把玩一边回忆现代扑克的尺寸,顺便模拟抓牌洗牌来判断舒适度,却惊讶的发现,李绣娘“剪功”实在太棒!这哪是手?分明是切割机!
确定好了尺寸,陆云瑶将皮料给李绣娘,“组织几个剪刀功夫好的,继续裁皮料,先裁一些。”
“是。”李绣娘接了,立刻安排人手。
乔勇和辛淳道,“陆姑娘,我们能干点什么?”
陆云瑶道,“别急。”
见绣娘们裁出大概十几块皮料,便让她们改裁同样大小的纸张,裁出了二十几张纸,便将任务分配给了乔勇和辛淳,让其按照“纸张-皮料-纸张”的顺序,将两张纸和一张皮料粘起来。
此时正厅里的人除了陆云瑶带的人,其他便是绣工坊、天工院和皮匠师徒,个个都是百里挑一、心灵手巧之人,别说简单的粘贴,便是再做个什么物件,众人也能瞬间做好。
就这样,工匠皮匠们粘贴,绣娘们负责剪裁,很快便将所有材料都准备好。
陆云瑶一共要求他们裁出六十张皮料和一百二十张纸,而扑克牌只用五十四张,换句话说,多余六张做为容错率,若错的纸牌不够,便继续裁剪。
然而让陆云瑶吃惊的是,五十四张纸牌做完后,竟然无一废品,完美无缺,陆云瑶一高兴,又开始了各种赏,正厅里喜气洋洋。
裁剪、粘贴纸牌是用不上藏娇院的下人的,毕竟与工匠们比,藏娇院下人的手艺实在不值一提,但藏娇院的人也没闲着,那边粘贴完,她们在这边便用扇子猛煽,让胶水迅速干下来。
香影一边扇扇子一边笑道,“陆姑娘,吉祥楼的人确实辛劳,理应奖赏,但我们虽不算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是啊是啊。”小丫鬟们集体撒娇着。
陆云瑶正在纸张上写字,头也不抬,“好,都赏,但人家毕竟是技术工种,你们是服务行业,理应减半,赏银回去和暖秋要。”
暖秋哭笑不得,丫鬟们却开心得很,“是,多谢陆姑娘。”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喜气洋洋。
梁嬷嬷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想着,等抽空一定要和陆姑娘好好聊聊,居家过日子不能这般大手大脚,不然金山银山也总有搬空的一天。
陆云瑶道,“辛管事,谁写字最好?”
辛管事道,“说起书画,定然是我们王爷了!虽不敢说王爷京城第一,但前十也是有的。”
“是啊,”乔勇也道,“王爷和那些文人墨客不同,没那么多时间精力练,否则的话,第一可轮不上那些人。”
陆云瑶哭笑不得,“除了王爷呢?我是说,你们这些人里,谁写字最好,然后把这些字和图案写在纸牌上。”
众人推举辛管事,辛管事按照陆云瑶的要求,拿了笔在纸牌上挨个写了起来。
这么一忙,便错过了晚膳的时间。
梁嬷嬷催陆云瑶用晚膳,但忙起来的陆云瑶哪还顾得上?随意差遣了个丫鬟去主院告诉楚王,晚膳别等她了。
然而一炷香的时间后,丫鬟回来,顺便,未用晚膳的楚王也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