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铺了厚重的织锦毡毯,踩在上面,悄然无声。雅儿踏进房门,沉闷阴郁的气氛教人透不过气来。
“许久没见,规律都忘了?舒达盘着腿,正坐在案旁.深灰色眼眸阴气逼人。
雁儿跪下,谦卑道:“奴给主子请安。”
舒达徐徐起身,绕着伏地的她自得地转了一圈,最后黑色麂皮靴停在她身前。
“嗯恩……他仰头深吸一口气,道,“都说南国水土养人,你离了北疆,人也是更有丰韵了。
他背手低下头,温声道:“把头抬起来。”
雁儿顺从地直起上身.舒达眼珠慢转,慢慢坐回案边。
“说说吧,最近可有什么动向?“
“襄王不得圣心,每日只是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舒达蓦然抬起眼帘,一双鹰眼直射在雁儿脸上。“朝廷上可有大事发生?”
雅儿喉咙发紧,道:“好像皇帝要翻新宫殿.大臣不让……还有官员换任……
“那程靖寒是怎么想的呢?“奴……不太清楚。她镇定心神。
是吗?舒达音调上扬,欠身挪近雁儿,听说他对你诸多爱顾啊。你怎么—点有用的情报都获取不到呢?”
“奴只是一个小侍妾,没什么地位的。”“啪——雁儿的右脸颊被担了—掌。
“主子………塔伦见舒达发怒,下意识上前劝阻。出去!舒达手指向门口。塔伦不敢违逆,只用余光关切地瞅了雁儿一眼,退了出去。
雁儿捂脸撑地,她喘着气捂住心口,整个人渐渐蜷缩成一团,眉眼间尽是痛苦之色。
“哦?我倒是忘了。“舒达俯视着倒在毡毯上抽搐的雁儿,“今天是最后一日了。“
他用靴尖轻踢她的后背,不疾不徐道:怎么样,舒服吗?“
雁儿早已说不出一句整话,体内真气在四肢百骸乱窜,再也无法克制这噬心之痛。她的手指深深抠入毡毯里.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迸出。也许再忍二下.自己便可以解脱了。想到此处。她竟觉得身子轻盈起来,疼痛似乎也减轻了。
舒达陡然提起她。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颌,指间微微发力,命道:“张嘴。“
雁儿幞头掉落,汗湿的发丝缕缕黏在两颊。她的唇瓣被挤成圆形,舒达强硬地吮上她的唇,灵巧的舌尖不由分说地将赤色药丸推入她的檀口。
两人口鼻紧贴,雁儿缓过气来,却仍觉呼吸困难。她欲挣脱,他却将她箍得更死。
你的骨头还是这么硬。终于他的唇放过了雁儿。未待她喘气,他贴着雁儿,问道:知道该怎么回报主人吗?“
雁儿顺着他的衣袍,慢慢跪在他脚边。
“怎么,来南国日久,连侍奉人都不会了吗?―他漠然道。
雁儿迟缓地伸出手,试图解开他蹀躞带的金扣。”啪!他润上她左脸。低沉的声音于她耳畔乍响:脱衣。”
雅儿脸上火辣辣的,双手颤颤地褪下自己的衣袍。
她赤条条地跪在他面前。舒达冷冷地看着她伸出臂膊,解开腰带。
“啪嗒一声闷响,蹀躞带上革囊、弯刀一应系物沉沉坠地。
舒达圆领袍轻敞。雁儿拉下最后一层布料,他硕大的阳物勃然弹出,茎身青筋虬起,内置的五颗玉珠分布井然。
雁儿打了个寒噤。她的手勉强拢着他的阳具,上下滑动着薄衣。舒达自喉间舒气。他冷不丁地抓起雁几的头,将阳物连根没入她的口中。
她措手不及,朱口被硬生生地撑到最大。她一手撑在绒毯上,另一手扶着他粗壮的腿根,勉力保持平衡。
阳具进得颇深,直接抵到了雁儿的嗓眼。他死死攥着她—头青丝。前后肆意摆动着,一下下撞向他精壮的胫骨处,撞在他的耻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