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雁儿不禁捂住娇唇,玉乳起伏着。他一脸促狭,臀肌一紧,玉茎复又狠狠而入。
雁儿霎时空白一片,吟叫声从指缝泄出,反比之前更为放浪。
程靖寒很了解她的身子,知道她的敏感之处。昂扬的小头在花径壁上骚弄着,时不时触着软肉。几浅一深,几番下来,她的小穴酥痒难耐,百爪挠心。
他揉着雁儿的臀,雁儿则圈起他的脖颈,主动迎合着他的挺弄。她在程靖寒耳边喷吐娇喘:“哦,郎君……”
她的花穴湿漉漉地包着他硬挺的茎身,灼烧之感从下身窜上他的心间,他情难自抑地低喘着,猛地将她按回榻上。
雁儿发丝湿滑散乱,滑腻的肌肤现着粉色。他将她圆润的臀抬高两分,冲撞起来。
他要与她鱼水交欢,与她共赴巫山,将她化在自己的身体里,在她身上刻下情之烙印。
雁儿眼中水波潋艳,娇娥连连,一阵酥过一阵的麻涨感,将她推上浪尖。
她急喘着,看着他胸膛肌肉紧实,玉柱在她下身进出,整个人像劲风中的羽毛乱旋。
“嗯……”雁儿的花径剧烈收缩着,夹得他喘息粗重。火光闪过,他阖上眼,身子抖颤着从小眼里喷涌出白浊,填满她的小穴。
他覆在雁儿香躯上,如若一片云,缓缓承接住落下的羽毛。
一切似乎重归沉寂,唯有两人砰砰相对的心跳,和她身下淋淋滴水的小穴。
涟水河上,歌女仍在莺莺唱着,船外流水潺潺,船内身躯颤颤。
另一艘游船上,小苕吃饱喝足,头倚在船壁上,舒展双腿,叹道:“殿下出手阔绰,我肚子都要胀破了。”
阿坚看着她,乐道:“谁让你吃了这个还要那个,哪个都舍不得。”
小苕揉着微鼓的小腹,支起上身,振振有辞:“难得有这种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是是,你说得对。”阿坚也不与她争,只笑着附和她。
水面上飘来时断时续的丝竹声,小苕眼睛一亮,吃力地站起:“嗳……我要出去消消食。”
说是消食,然她方出船舱,就一屁股坐在船头,捋起藕色襦裙,除了鞋袜,将裸足浸入水中。
“哈哈哈……”她一边用足撩水,一边开怀笑着。
“干嘛呢?”阿坚着慌地环顾四周,“有人呢。”他眼睛瞄到她细小的脚踝,蓦地红了脸。
“哎呀,”她并未察觉出阿坚的异样,拽着他同坐一处。
她神秘兮兮地朝雁儿所在的画舫,努努嘴,“担心啥,他们现在才懒得理咱们。”
肉眼望去,雁儿和襄王的船檐上丝绦拂动,船铃叮叮。画舫左右摇曳,激起圈圈涟漪。
“你说,他们在做什么?”小苕看着缓缓而过的琳琅画舫,自言自语道。
“呃……”阿坚脸上现了可疑的酒晕。他忽指天际弯月,清脆道:“小苕你看!今晚的月色好美啊……”
下弦月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她晃着素足,搅乱河中月影。
她双手托腮,斜眼睨着阿坚,疑道:“又不是满月,有什么好看的?你笑起来的眉眼还比这大些。”
她的话毫无情致可言。阿坚嗤地笑了,心里甜滋滋的。
“再笑,你眼睛都要没了。”小苕眼珠乌溜溜地转着,似乎被他的笑容感染,也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