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那女子走近食案,娇小的身子聘婷。
“这可是你要找的人?”舒达将她适时一推。女子踉跄着借食案保持稳定。
面纱之上的那双眼眸,散着琥珀色的光。程靖寒下意识地看向那袒露的手臂。金臂钏缠绕上臂,腕处空空如也。他扯下那块面纱。
但饮一湖水,权且作合卺。
“殿下,您对我很重要。”
往事呼啸而至,一时间酒意上头,他愈发眩晕。他从来不知她的舞竟跳得这般好。
他猛地擒住她皓腕,死死盯着她:“是不是你?”
眼底的悲恸被她强压下,转了淡漠,却开不了口承认。
“殿下向来怜香惜玉,怎么一上来就这么野蛮呐?”他竟也说得出口,程靖寒眼中怒恨交织,松了她手腕,伸手向舒达探来。
舒达纹丝未动,毫不费力地将他撂倒在地,此刻的他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丹田中空,内力不翼而飞。
他伏于地毡,胀痛的脑仁里忽然回想起那个凄楚的笑容。
是她。
也只有她。
她精心算计,他毫无防备,走入她设好的陷阱。
“告诉他你是谁?”舒达用力将她揉进怀里,咬住她耳垂。
“奴是阿布多。”她抑制着唇齿的颤意,平静而清晰地说道。
他捂着胸口,心上那把刀被人缓缓搅动,血肉模糊无法抽离。
“女人啊,最是寡情。相信女人,便是给自己挖了坟茔。”舒达肆意的笑声响彻毡帐,他喜欢并享受这般掌控的快感。
“你总是瞻前顾后,悲悯天下,可谁又来怜悯你?”他俯下身来,恶意道,“便让你看看你心爱的女人是如何在我的身下辗转承欢的。”
“把他绑起来,看仔细些。”他咬字刻意,笑容阴冷。雁儿的心惊跳不已,怯懦地退了两步。
“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她低声乞求道。
舒达笑笑,随手撕掉她罩纱,酥胸半露。他挥落案上食盏,将她掷在那铺了织金软锦上,手毫不迟疑地从裙底探入,捏住她花间软肉。
“求求你……”她声声哀怜。
他的腿弯抵在她股间,逼她敞开双腿。壮如牛犊的身躯沉沉压下,他舔着她耳珠,在她耳畔用低沉而阴鸷嗓音问道:“他肏过你几次?”
雁儿身躯颤颤,眼神凄迷,鬼使神差地瞥向他。
舒达蓦地捏起她两颊,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徒劳地摇头。他提来金酒壶,冰冷的酒液灌入她口中,又顺颈而下。她呛咳着饮下酒去。衣料被舒达尽数扯碎,酒液流过柔滑的肌肤,滴入花隙。
酒壶“咕噜噜”地被掷在地,正巧滚在程靖寒身前。他双手分别绑在了雕木镂花隔板上,人保持着跪姿,视线处能清晰地看见他们媾合的每一个细节。
营帐中愈发燥热,雁儿中情欲烧起,口中呢喃不清。他的头脑也更加昏滞,胸臆幻痛,下身却无声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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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旋舞服饰取自网上资料。
千千: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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