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下自己内里的系带,花径被炽热气息笼罩,穴口湿淋淋的。她前后挪动着,嘤咛出声。面色泛红的她干脆地取出他的分身。她指尖轻点小口清液,茎身无意识地一颤。
这个男人的阳具也怪好看的。她记得初次破身,是跟一个马奴。她喜欢那奴隶身上的男子气息,两人滚在马棚里偷欢,他那处粗大泛棕,戳得她生疼。后来便嫁给了舒达。她自认见识的肉茎不少,但像眼前这般粉嫩的从未见过。那大小长短,握在手中很是精致。
难怪可汗对他这么上心。左右是个小玩物,就先尝尝鲜罢。
她这般想着,小穴里愈发湿润,止不住的水液打湿他两股间密林。她甬道收缩着,饥渴地吞下那恰到好处的玉茎,上下迎送,淫靡的水声渐响。绸袍的各色饰珠交缠碰撞,如丝竹鼓乐。
帐内气氛旖旎生热。她发鬓微散,手摸着男人精壮微寒的身子,下身一刻不停地侵占着他。
太舒服了,她仰起脖颈,低吟阵阵。舒达在床榻上向来是掌控者,她今日终是拿回了主导权——虽然是与另一个男人。
“嗯……”快感如潮水奔涌,她一手支床,右手在花豆上按揉,一股滚烫的清液飞溅而出,她直接瘫软,歪在他胸腹上。
那玉茎仍插在她痉挛的小穴中,屹立不倒。她喘着气,发泄过的她已无太多气力。“啵”,她抬臀缓缓拔出肉茎,拍拍自己酡红的面颊,准备翻身下床。
倏然一只手掣住了她,她一惊,下意识地回望男人一眼。他浓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不要走……”他的呓语带着柔糯,眷眷之情丝丝缕缕,霎那之间戳中诺敏的心。
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默默地将其拂落。她为自己寻了个适意的跪坐方式,靠着胡床褥席,开始用手替他纾解欲望。
总不好教他憋死了罢。她自我安慰道。手上渐急渐快,于是在一片昏沉中,那粘稠的浊液滴在了她的手指间。她看那柱身慢慢颓软,取过帕子擦手,竟是舒了口气。
程靖寒呼吸渐稳,她小心地摸上他的面庞,在触上他浅淡的唇峰时,惊慌地撤了手指。她镇定神色,将周遭复原,恢复那高傲面容,趋步离帐。
帐前的守卫面色泛白,抿唇未敢作声。诺敏原是个有恃无恐的性子,不过是肏个玩物,谅可汗也不会怪罪。
然不知怎地,她却有些心虚。她徐行几步又折返回来,对着守卫道:今天的事情……
“奴从未见过可敦……”守卫答得飞快。他不知可汗对帐中之人的态度,绝不敢料想后果。最好的做法便是将事情掩于无形。
萧萧夜风里,诺敏张扬的眉目间露出罕有的温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