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诺敏上身不得动弹,周身的感知皆汇于蜜穴。整根没入的茎柱生猛摩擦她花间褶皱,水声“噗噗”,快而准的撞击让她丢了魂。
粗重的吻落在她侧颈、圆乳、脐眼处。浅淡挑逗的印痕狠狠撩起她欲火。她足趾相缠,勾住他的背脊,刻意放低的呻吟声有着欲盖弥彰之嫌。
不就是逢场作戏,他于宫禁浸淫数年,孰能不会?从前不为,只是不屑。今时不同往日,他绝不能坐以待毙。
他听得被插入的女人压抑的浪叫,蓦地凑到她耳边:“给了我解药,就不怕我跑了?”
刻意的咬字,低沉的语调。她涨红着脸,恨不能化作一弯碧水,融进他心里去。她迎送着花穴,足略施两分薄力压着他的背,娇喘回道:“那就带我一起走……”
他慢抽出性器,又狠撞进去,她声音抖颤,他床事的猛劲总也透着两分温柔。
“可你到底是他的女人。”他松开她双手,恢复不疾不徐的挺送频率。诺敏混沌的神智清明了些,眼里慢慢衔了恨意。
“我要砍了他的头颅祭我额祈葛的魂……”
程靖寒暗惊,茎身随之一耸——舒达竟真的杀了她生父。他可真是无所畏忌,说杀便杀。如此自负,怕不是来日惹起众怒,反噬自身。
程靖寒犹自想着,下身的快感忽地变密。诺敏正摆动着臀部,花核摩挲着他耻毛。
“他是可汗,岂是你说砍便能砍的?”他下身赤露,上身衣袍半掀,她穿过他开合的衣襟,轻吟着。
“我想砍便砍,哪来那么多废话的?”
程靖寒眼眸一闪,猛地将她翻转。她身子低伏于毡,圆臀抵着他分身,皮肉交迭时,“啪啪”作响。他圈着她腰身,低语道:“净胡扯。”
“你还真会心疼人呢。”她臀部紧缩,身子颤抖着,在即将飞升到那云端山峦之际,她冷不丁地喘道:“南国的女人有我这么好肏么?”
他的心猛地绞痛,身躯微震,目光停滞,脑中不可遏制地浮现那双琥珀色的杏眸。身下的诺敏已是眼神失焦,双股战战,喷出淋淋水液,浇透他茎身。
愿你不要辜负孤的一片赤忱。
是他的不忍心,让她趁了空隙,毁了他原先计策。
茎身从穴中脱出,浓稠白浊从胯间流至皱缩不堪的毛毡上。体感的快意与内心的灼痛纠斗着,他满额沁汗,捂胸凭栏,眼前纷繁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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