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伦,你松开些……”塔伦将她搂得实难喘气。
“好……”塔伦傻傻应道,手上缓了缓。他从蹀躞带的布囊里在她掌心倒了几枚药,“你先把这些吃了。我现在就带你走,定把你治得完好如初……”
他提膝起身,稳稳抱着雁儿,抬脚便要踩上马镫。
“塔伦,这药……”雁儿一眼便认出内里有颗分明是蛊心毒的解药。他怎会有解药?
“你快吃了!”他不由分说地将药统统送入她口中。
“唔。”雁儿囫囵吞了药,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的她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塔伦,非得问个究竟。
“偷来的。”塔伦无法,一甩缰绳,言简意赅。
“什么?”雁儿震惊,捂胸轻咳半晌,塔伦抚着她脊骨分明的后背,既心疼又无奈。
此刻的她已是虚弱无匹,好容易缓过一口气,她抓住塔伦手腕,喘道:“他不会放过你的……你单枪匹马,如何与之对抗……你……又是何必……”
她一时体力不支,停顿半晌。别的尚且好说,她的身子耽搁不得。塔伦思忖着,执缰便走。
“塔伦……”雁儿满腹的长篇大论来不及倒出,塔伦复又一勒马缰,面色郁郁。
疾风吹乱她一头青丝,轻打在塔伦面庞,缭乱他心房。
“我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塔伦少有这般迂回说话时。她不明就里,脱口问道。
马声嘶嘶,他的声音如暮色低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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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琼瑶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