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水香未熄,她被扔到了软锦榻上,浅罗纱帐下,她衣袍被他随手剥除。背脊上浅淡疤痕赫然映入眼帘。他又是一个愣神。上次未有见她酮体,故而他不曾察觉。
“这是怎么了?”他脱口问道。
“马鞭打得深了,救治不及便留疤了。”雁儿意识到他终究看到了自己的鞭痕,泛着情潮的脸庞上闪过水光。
程靖寒下意识欲追问,忽地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已不再是当年的雁儿了。他暗恨自己心软,时至今日,怎地还对她心怀悲悯?
“可惜没打死你,最后还是落在朕的手里。”他将她翻转过来。雁儿避开他冷漠的目光,喉头一滚。
“现在打死,也是一样的。”
程靖寒被激怒了。他用力捏着她的下颌骨。她吃痛,却隐忍不喊。
“你是在找死。”明明中了春药,明明渴得洪水溃堤,娇躯颤动,却不肯开口求饶。
好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这副做派彻底惹怒了他。
他褪了裤,翻身骑跨在她洁白的酮体之上。没有软语温存,没有耳鬓厮缠,只是纯粹发泄着作为动物的本能。
他插得又狠又急,蜜穴贪婪地尽数吸允承纳,汩汩冒着水。
不该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残存的理智在甬道疯狂收缩的那刻轰然崩塌。她剧烈颤抖着,眼神迷离。程靖寒见她泄了身子,操弄愈发狠戾,每一下好似要捣烂她的花心。
她如被急浪拍打的小舟,迷失沉沦。她不想要了,可是小穴紧咬他的玉茎犹不肯放。
她想自己许是要被肏死在榻上了。她看着妆台上的红烛,蒙上一层细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