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产生了热量,蒸得他也脸颊绯红,霍坚回忆着自己了解到的知识,用心地取悦着她,以舌尖来回舔舐她柔软的下唇,牙齿轻咬,在她反过来咬他时长驱直入,热舌纠缠着辛秘莽撞的小舌头,灵蛇一般纠缠吸吮。
牙齿碰撞出声,只是无人在意了。空气缠绵灼热,辛秘几乎要陷进他的怀抱里一样紧紧贴着他,雪白的脖颈仰起,红润的舌头被他吮进口中,忘情纠缠。
这样淫靡色情的吻于他们来说都是第一次,新奇伴随着令人沉沦的昏昧,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辛秘呜咽着想要伸手去擦,被他擒住手腕,舌尖从她口中拔出,追随着那道湿亮痕迹蜿蜒向下。
雪白的脖颈烙上红痕,仿佛雪地绽放的瓣瓣红梅,又仿佛猎物洒落的鲜血。
他以口唇膜拜着神女的身体,至高的崇敬与低贱的情欲交织,几乎烧得血液沸腾。他吮着辛秘搏动的脉搏,那种危险的快感让辛秘将他后背抓得血丝痕痕,他反倒笑了起来,促狭地捏捏手中还缠着的她的尾巴。
那蓬松的红色尾巴也像爽极一样整个瘫软着,只有尾巴尖尖在他手心暧昧摩挲。
霍坚吻着她胸口吮弄时,原本忘情低叫的辛秘忽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
他不停,只从喉咙里“嗯?”了一声表示回答,舌面继续绷直抵着那充血硬起的红果研磨,辛秘舒服得双眉微蹙,双手插进他粗硬发丝里,断断续续地问他:“你、你不疼了吧?”
疼?哪里疼……?
……啊。
霍坚吐出口中被吃得湿淋淋的乳肉,有些赧然笑意。之前他为了不让辛秘闹腾,骗她自己那处摩擦得疼,偏偏她总记得这事。
他将下颌抵在她乳肉上,眉眼沉沉带着笑意:“不疼了。”
辛秘喘着气低头看自己仿佛有些志得意满的小狗,他肤色泛着自然的蜜,下颌点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之上、双乳之间,从她的角度看下去,就仿佛她柔软的乳团包裹着他深色的脸。
莫名的淫靡。
她喘着气,双肘向后支起身体,赤裸身体珠玉一般,火红的狐尾勾缠着他的手腕:“把裤子脱掉。”
霍坚顿了顿,直起身体,那只凶恶的鸟盘旋在疤痕遍布的胸膛之上,尾羽延伸铺开,蜿蜒过块垒分明的腹肌,隐没在裤腰下……她一直都没看到,这鸟的尾巴究竟在哪里呢?
男人伸手,绳结掉落,棉布长裤垂落在膝,她终于找到了尾羽的顶端。
火红火红的狐尾离开了他的手腕,暧昧地移动着尾尖,在他骤然紧绷的肌肉上滑过,圈住了一处庞然大物。
“这是奖励。”在霍坚不可置信的抽气声里,辛秘恶意地嘻嘻笑,乳尖还湿淋淋地肿着,却又开始作怪了:“奖励你那一晚上让我舒服。”
她的尾巴蓬松而灵活,浓密的细软毛发打着圈儿裹缠着他早已勃发的下身,几乎是刚一盘上来就让霍坚狼狈地吞咽了一下。
辛秘恶劣地咬着手指,控制着自己的尾巴,包裹着他弹跳的性器缓慢游移,一时缠得紧紧让他疼痛,一时又用尾巴尖点着他胀大头部的小孔,威胁地抵着那里转动。
霍坚弓起腰身,喘息粗重,视野里只有她雪白玲珑的诱人身躯,头侧的狐耳轻轻一抖,腰后延伸出的那条蓬松大尾任性妄为地盘旋在他性器之上,来回蠕动,时而一片赤红完全包裹,时而远远抽开,露出下面紫红跳动、敏感到极点的肉刃。
涨得发紫的硬物头部渗出前精,打湿了那团绵软的毛发,却让她作怪更加顺畅,她甚至抬起一只赤裸的小脚,踩在他胸口的纹身之上暧昧碾弄。
“……”霍坚艰难地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丢脸的呻吟,可喘息声已经暴露了他的脆弱,辛秘玩得越来越开心,他也随之越来越狼狈。
他下意识地去抓她雪白的腿,却觊到她分开的赤裸腿心之间微微的反光。
玩弄着他,辛秘自己也有些湿润了。
似是找到了突破口,又好像没头没脑的挣扎,霍坚苦闷地哼吟一声,将她单腿抬起,一口咬上那处柔腻的绵软。
“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