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辛秘咬着唇模模糊糊痛哼,指甲嵌进霍坚肩上肉里。
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入侵,坚硬胀大的性器头部蛮焊撑开她柔嫩穴道,即使有滑腻水液充分润泽,每一丝皱褶都被撑展开碾压的感觉仍然很难受。
她额角冒汗,双腿死死缠着身上的男人,除了痛感,一时分不清下身那难以逃脱的感觉究竟是快感还是折磨。
霍坚胸腹绷得死紧,小腹肌块棱角分明,他缓缓送进,柔韧坚硬的腰身覆上她打开到极致的下身,一触即分。
做凡人时她就受不住他这样大开大合的戏弄,变回神明好像依然是这样,他只耐着性子缓慢尽根而入又尽根而出了几回,她便汩汩地流淌着花液,小腹拱起,迷乱呻吟出声。
开始……开始变得舒服了……
太深了……啊……
顶到最深处,那狰狞坚硬的性器磨蹭着用自己硬邦邦的头部抵着她最酸软的花心处不放,打着圈钻揉研磨,磨得辛秘背上温温沁出汗水,挣扎着想踢他,他却铁了心要主宰这场床事,任她两条嫩嫩的腿儿打着颤乱动,半点都不从她身体里抽离,她踢蹬的姿势反而让两人相嵌的部位酥酥麻麻摩擦在一起,热度越卷越高。
充血挺立的小肉核红鼓鼓探出头来,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宝贝,数次摩擦在他结实下腹,被浓密毛发卷缠,痒得发疯,酥得整个腰都软了,辛秘眼角渗泪,呜咽着去推他的小腹。
她白生生的小手与敌人搏斗时骨爪狰狞,与心爱的人在床笫之上,绵软得毫无力道,温温软软地贴着他勃胀肌肉打滑,想推又半点推不开,绵绵的抚触反而让男人额角跳得更剧烈。
霍坚闷闷地吸着气,一语不发,看她面上不适的抗拒已经染上了情欲绯红,眸子水汪汪的带着迷乱,便也带着怒火,一点点加大力道。
因为郁怒情绪,他今天涨得格外大,即使是缓慢进出,柱身上的青筋都刮蹭着软肉分外难受,速度一加快,辛秘几乎是瞬间就紧绷了。
“你给我、轻点——”她哑着嗓子喘,小穴咬得紧紧的,充血嫩肉攀附着男人的性器,像是要让他慢一点轻一点温柔一点,然而不管怎么可怜巴巴地裹吮,欺负它们的大东西都带着怒意,横冲直撞,啪啪地直闯蕊心,撞得最深处又酸又软,整个下身都开始发麻。
剧烈的肉体碰撞声逐渐在寂静屋内响起,辛秘双肘支撑在身后,双腿被压制在他肩上,腿心大开,几乎是毫无办法地眼睁睁看着男人毫不留情侵略她的身体,小腹酸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姿势,他撞一次她就跟着摇晃发颤,胸前团团白兔颠簸着,被男人的大手收拢揉捏。
他手很粗糙,带着多年习武的茧子,在她最柔嫩的胸口皮肤揉搓,很快就留下印子,又痛又痒,殷红乳粒被撞得一晃一晃,在雪白乳肉上好似白雪红梅,被男人二指擒住了,捻拧揉转。
胸口本就是女子的敏感之处,他又看准了最娇贵之处折磨,辛秘被折腾的头晕眼花,眼角凄凄惨惨地掉着泪,下身也抽搐冒水,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搅打着,溅了满身。
这、这就是男人生气的模样吗……她咦咦呜呜地呻吟,满头黑发尽数揉散。
这样面对面地交欢了没多久,她被撞得酥麻的花心开始收缩抽搐,大腿内侧的筋络也跟着发颤,眼看着就要被送上顶峰,辛秘闭着眼睛,软着腰身战栗。
霍坚与她相伴不短,自然能看出她将要极致,他咬了牙,一改方才的节奏,双膝跪起,极快极狠地冲撞她的身体。
“……”辛秘叫都叫不出声,他硕大的性器死死抵在她身体里,硬挺头部碾着脆弱花心,又痛又快,就连那丁点痛意都在皮肤上转化成莫名的电流,让她浑身发热。
只硬撑了几下,她就溃不成军,双腿胡乱绞动,腰肢大幅度战栗,腿心更是一丛一丛地喷出热液。
霍坚的性器还堵在她身体里,被她这样吮裹冲刷着也不好受,闷哼咬牙,额角青筋凸显,抓着她胸肉的手几乎要嵌进肉里,在雪白软肉上留下深深指印。
不待她这番情潮退散,他便猛地发力,单手在她腿上一拢一转,酥了骨头软塌塌闭目战栗的辛秘就被他翻成了背对于他的跪伏姿势。
她微肿花穴还含着他的性器,这么一磨又是一阵迷乱快意,她哑着嗓子呜咽,刚极致后的身体半点都没力气反抗。
还在懵懵的余韵里,他已经又从背后热热地覆了上来,胸前肌肉滚烫紧绷,硬得吓人,墙一样贴在她玲珑脊背,辛秘软着手臂撑着身体,想要摇头让他停下来,让她方才到达顶点的身体放松一会,一个字还没发出,身下那硬胀的东西便又动了。
“嗯嗯……”还在敏感战栗的穴肉被滚烫地摩擦着,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高潮的余韵刚在脊椎扩散,新一轮的快感海浪就又冲刷而来。
男人结实的臀肉紧绷,重而猛地在她身体里攻伐,结实龟头碾过体内每一处发痒的软肉,辛秘胡乱叫不出声,身体发颤软倒在床铺上。
可这样也躲不开,男人只有独臂,但这一只手足够将她死死按在身下。
辛秘软了骨头,上半身软软趴在床上,因身后的进攻而前后震颤,饱满乳尖摩擦在床单之上,又痒又酥。下身却好好地跪着,被男人的大手钳制着,雪白臀肉被撞得发红,淅淅沥沥花液顺着腿根流淌。
粘稠激烈的碰撞声几乎响在耳边,她软软地呻吟,剧烈快感让她一双小腿都细细地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