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鬼貌似是死了?好几天没看见了吧?”
“是啊,我还等着那家伙在我上的时候又诈尸呢,至少轻松不少。”
“真佩服他,从一开始到吓走那元婴钩蛇,竟然迷迷瞪瞪在锋线上呆了八天之久!”
“谁说不是呢,我们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那货,路都走不稳,敌我不分也能厮混这么久,狗屎运终于走到头了。”
“我还挨了他一紫色雷光,当场差点就成了点心!”
“你就算了吧,没他那一挥手,我还真就来不及把你扯出来。”
先前那说挨了紫电的家伙憨憨一笑,也不反驳。
远处的魔莹莹却是算听明白了,下一瞬便出现在这群修士前,面色有些惨白,焦急问道:“你们说的是不是雷修?紫色的天雷,还有一把红色尺长短刀?”
他们这边么得凡人,也不认得杀猪刀,只当是奇异短刃而已。
“是啊,那家伙要还在锋线晃悠,我们要轻松很多啊。”其中一名修士接口道
他们也是自发的分段防护,没有什么严密组织,拳头大的说了算,所以一直都在这一块,知道段德的少了很多,但是绝对不下几百。
“你是上面派下来的吧?据说要组织明确的分段,还调来些震场的大修士,那家伙一开始便抱着酒坛子在锋线上胡乱打杀,就是醉得睡死过去,也在钩蛇肚子。”
“而后,醒了又爬出来继续喝,继续乱打,直到四天前‘吓退’一条元婴钩蛇后不见了,估计应该是没了。”
他们的临时队长,一名高大的络腮胡准确的给出信息。
魔莹莹回头看着混乱的战场,以及后面一望无际的钩蛇群,身后知道或看到段德最后被战斗余波打入蛇群的修士,一个个补充。
“我绝望的时候有你拉回来,你,也会绝望么?应该,来不及绝望吧?”
“你是不是男人?这种蠢事也能做得出来,你倒是走也好啊!果真是个懦夫,拒绝你是对的,只恨自己口不择言说出来让他们误会的话!”
魔莹莹转眼好似便忘了有这号人,命令传达后便开始坐镇指挥,并要求上面再次派过来一个阵法师。
即是魔都天亲自派发指定的自会传回去,魔都天闻听这消息后飘起剑眉,思索片刻后并没有及时再派过去一个,也没给出任何答案。
这一段负责人是一位大乘期主宗修士,不是魔莹莹本家的,而是魔宗血战堂的堂主之一,叫什么阿不达。
由于这一处本就是最为接近钩蛇老巢的地方,所以才会让阿布达带着一帮子血战堂的魔修镇守,以免钩蛇出么蛾子。
不守规矩以高阶钩蛇突破防御,实际上他们是不动的,也不太管事,能过来的钩蛇都是些低阶存在,连元婴期的都不太多,而在这里的修士大部分也都是金丹期,筑基期的存在,实际管理安排都是魔莹莹在做。
“阿布达堂主,为何没有再派阵法师过来?其他地方不都有阵法支持么?我们这一段防守实在吃力,这两天元婴又多了不少,我们的几名元婴个个带伤,意见很大!”
阿布达身长七尺,干干瘦瘦,下巴前翘,倒是像阿凡提,看上去有些滑稽的一个中年大叔,脾气貌似也还不差。
“小公主,这事情可只有你父亲说了才算,再说阵法师我们缺,很缺,稍强点的在前线,没空过来这里布阵。”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