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
“老婆是什么?”
“就是媳妇。”
“媳妇又是什么?”
“就是堂客,吔啊,妳木作声要得不?”
段德那是家乡话都飙出来了,下巴都快沉入肩膀里面了!这会姑娘更是一句话没听懂,茫然间竟然学不出来?
%*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不放弃的姑娘学的那叫一个。。。段德终于忆起他到底该叫什么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要叫我什么?”
她犹豫了,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其实她想叫爹,估计段德能把她的小蛮腰给箍断,叫夫君又叫不出口,时间久了又怕他失望。
“夫君。。。”很细,她自己都没听到,但她的唇离他竖着耳朵很近,所以,他听到了,十万八千毛孔舒张的爽快感终于来临。
段德当真哭了,这,来之不易啊,磕磕绊绊总算是听到了!下意识紧紧圈住柔弱的细腰,魔莹莹黛眉微皱,有些不适。
“夫君,疼~~~”
这声咋这么自然?
勒着的强壮臂膀稍稍放松,她顿时明白他需要的是什么,也明白他紧张什么,和她一样,怕失去,不敢试,原来本就是一类人么?
“夫,夫君你怎么不说话?”
鼻子酸涩,眼睛迷蒙的家伙趁着她看不到,正在努力的收敛呢,哪里说得出半个字?还要不要脸?
魔莹莹的脸洋溢着前所未有的雨后彩虹,蛮子这货蠢不啦叽,没福份欣赏,智商真是捉急,现在吻她啊!
“莹莹,你问的那些都是和妻子一个意思,嗯,一个意思。”
好半天这货居然憋出一句解释。
“我好累,想睡觉~~~”
段德劳心费神,她也一直在消耗心力,突然而来的幸福,让勾魂的媚眼渐渐失去光彩,修长挺翘的睫毛发生了内战,争斗起处,已是交叉一处,不再动弹,怪异的拥抱姿势也没敌得过睡魔的霸道。
我心安处便是家?
安心的段德抱着新得的老婆就这么保持了一整天,二货竟然这时候才想起来她是不是这样不舒服?
小心翼翼爬起来,一点点的生怕吵醒她,就像,就像抱着世上最珍贵的上天馈赠,弯转得急,他怕冲出了道路,来不及挽回。
他不愿松开她,她又何尝不是?即便处于深度睡眠,权者的娇柔粉臂在他刚动便已经收紧,段德难得的柔情和无奈,破锣般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语。
“乖,我们只是换个舒服点的地方,我,不会离开你的!”
“唔~~~”
挪到自己准备的石榻边,段德不由得皱眉,他以前准备的被褥什么的,都已随着游艇化作灰烬,这冰冷的石榻怎么看都不会舒服。
闭眼还好戒指中不少羽毛,不管类型至少是灵材,否则他也不会收敛,也不知道那些个倒霉蛋贡献的,反正都是战利品。
高难度的炼器在这空旷石室上演,一只手抱着柔软的媳妇儿,另一只手在抽死,编织,填充,当然这不是炼器,但是这家伙的习惯已是自然。
灵材既然在手上那就不能是普通的东西,总要有点儿阵法刻录,哪怕仅仅就是个对修者毫无用处的恒温阵法。
终于,弄好后,石榻上多了上下两床被子,很精致,没有敷衍,记忆中的龙凤锦被,因为互有所属,便算是结婚,修者没那许多规矩。
犹豫一会,段德还是抱着怀中的蜜糖,挪去了门边,稍稍解开些阵法,魔尺和魔兰果然是如门神般杵在外头,估计是被训了。
“我妻子劳累过度,需要休息,外面情况怎样?”
段德传音给魔尺,魔兰便算了,他不想自讨苦吃。
魔尺俊眉一挑,估疑的转头看着封闭的阵法,按到奶奶的,什么时候也开始疼惜我堂妹了?是不是,嗯~~~
“还是那样,我爷爷说了,暂时没事,等你休息够了再说。”
话没说完门口原本就设计好的断门石‘哐当’一声坠下来,而后阵法光芒大作,整个山体密密麻麻阵纹闪烁后,隐入山体,而他们身边的门消失不见。
“魔尺,这什么意思?”
魔兰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屁的个意思,估计是和堂妹做些男女间爱做的事呗,我俩这下真的成门神了!晦气!臭小子别让我逮到尾巴!”
魔兰美眸一呆,这不是,这转变也太快了?害我白忙活一场!不过,嘿嘿~~~
“阿兰,你干啥?”
魔尺无语的看着她掏出一喇叭状法器贴上了石壁,魔兰嘿嘿怪笑,甚至,甚至还挺了两下腰肢?
魔尺只觉颜面尽失,又不敢走人,转身盘膝而坐,不再理会那个有着怪癖的女人!
而魔兰半晌后,收了喇叭法器,嘟着嘴显得可爱,实在不适合他这年龄,不过,修者界貌似年龄已经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