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昂城
“虞湛不再你是不是很不适应??隔日城的动向弥威三只毒物回报的消息你如何看待?”
略显烦躁的司马安成原本喜欢性的回头征求虞湛意见,却是扫到那空落落的座椅而已,好在吕潘回城办事,这时候在这空旷议事殿的可不止他们二人。
不远处同样一张长条桌子上赫然围坐着一堆儒袍书生,不是荀攸等人是谁?司马安成殚
精竭虑,确实很累,段德送来这群人,虽对修者界一窍不通,不过智慧和处事手段却是极为老道,司马安成一时间如获至宝,便安排在这里让他们了解修者界,顺带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物。
荀攸等人这时候也不发言,只做旁听,晚上修炼,白天在这宗门核心学习修者界的一切常识,所学无所不包,修者界历史、地理,人文等只要是不会的他们都会去学。
简直就是如痴如醉的理想生活,远比在文曲星学的那些东西有深意得多,也难上千万倍,可就是这点让他们重新找回当初年轻时的激情。
一个个乐在其中不说,以他们老道的为人处世经验有时候与司马安成微微交流,也能让司马安成茅塞顿开,这阵子司马安成除了虞湛的事让他扰心外,实际上过得远比从前要舒坦。
知己难寻!
“嗯,是不习惯,许是我对她一直以来都太过放纵,以至于这点儿小小亏都吃不得,由着她吧,我特意从苟施哪里调过去三员大将,便是想要试试巫毒可不可解。”
“我看你是最先打这毒区主意的人之一才是,危险东西也是有着危险东西的用途啊,只要能控制,这片区域完全可以一言而决,你小子野心尚且初试吧?”
“吕叔莫要这般言说,只是你我都是天机窥视者之一,有些事即便我不说,你也能知晓一二,太多的不确定,以及越来越难以窥视的天道,足以证明我们时间不多啊。”
“不,你窥不出!你是窥宗主推测的结论!”
司马安成一滞,随即释然一笑,与段德相处时间久了,像他们这种人能从段德行为上推测出很多东西。
“吕叔,你说这巫毒谁弄出来的?”
“烈阳宗的姜离巫毒爆发生亡,而在这之前姜离。。。。”
“知道就行,说出来就不对了啊,宗主这条船够快,可也够险呐,我们上了船,恐怕再也没有下去的机会,一者我不希望你们跟随我的老人与他的老人有所隔阂,这是大宗门的忌讳。”
“再者,在散修联盟明确不起战端之时,有理由又有能力做这种事的屈指可数啊,而今的我们不能明着撕破脸,对方也是同样想法,估计是顾忌宗主的后台,那便暗中较量着吧。”
“看样子你心如明镜啊,那我就不画蛇添足咯,有他们日渐成熟的认知相助,我也好安心做个边关大将去,只是虞湛的事你不能这般,男人么,有点担当才行。”
吕潘努嘴盯着那边一个个废寝忘食的老少爷们学习,心中不无对段德的佩服,这种修士请凡人助阵的事当真稀奇,可绝对有效!还见效很快那种!
“我自诩智慧通达,与他们的老道比起来还是有些差别的,我们重在修为,他们重在人心,各有所长,宗主这一招棋着实惊艳。”
司马安成也是转头盯着一个个埋头不闻窗外事的大儒们,脸上有着少有的放松,修士看凡人,如凡人观蝼蚁,既定成俗的心性是普遍存在,几乎没有例外,主要是悠长的寿命决定的。
实际上司马安成这批批人,包括段德比那些大儒年龄都要大,可他们又有多少时间去思考微妙的人心?绝大多数是闭关和争斗占据生命中大部分时间。
尤其是大乘期之后的每一个小境界,那已然不是按照年来计算时间的事,资质好机缘足也是十年十年的算,稍差的按百年算也不足为奇。
段德炼制一把‘蚩尤’花费十几二十年时间,凡人哪里能经受得起?
“你自己当心,宋胡渣的事莫要再犯,朱胖子传讯说他没死,可我亲自过去查探无果,估计就是没死也够呛,若真是与‘血魔老祖’有关,恢复过来应该不会低于十年。”
“血魔老祖不是被宗主恩师剿灭了么?一个正道传奇,一个邪道传奇,他们那场决战也没有个见证之人,究竟是不是宋胡渣机缘得其衣钵还是另有隐情不得而知,既然韩修临走确认,我们就当事实,为我炎黄沦落至此,应当做兄弟对待,继续遣人寻觅,有消息第一的时间通知我便是。”
“好!我先回城,你自己好好斟酌自己的事。”
司马安成目送吕潘远去、
“东家的家事也是够复杂的啊,我等还是细细太少,宗里没有专门负责情报刺探的堂口?”
荀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司马安成身后,司马安成倒是没有惊讶其无声息间接近自己,他们的情形北辰书已经解说过的。
“有是有,不过,没有个信得过又有这方面管理经验的人把持,效率着实不怎么样,荀老由此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