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只是,你的努力怕是白费,还弄得满身骚气。。。”
“有么?我怎么闻不到?”
“。。。。。。”
场中
段德不理会秦圣的虚言,他也没想到这群人这般捉急,我看起来真有这么好欺负?如果不是他们的错,那便是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的。
“都是几百千把岁的人,我说来么,也许还不如你们孙,孙,孙子大,自认对你们欢迎之至,也不曾有半分怠慢之举,我就想问问,我段德真的那么不入眼?”
段德重新开始吃起桌上的食材,扬手吩咐侍女补上,自顾边吃边喝边说,也不曾招呼满场宾客。
天羽宗唯秦圣马首是瞻,不管宗主表现如何,至少明眼人都能看出,秦圣如此下作并非为了自保。
司马家修士也和司马涛一般,一直都没有表现什么,既不发表意见,也不选择站队,散修集团中,那就是心绪自知,什么想法都有。
唯独相同的是,现在再也没有吃下去佳肴的心情。
“段宗主,我等也没有喧宾夺主之心啊,初来乍道,还带着自家脾性,这人呐,坐在高处久了,也就习惯性忽视了自己的目光所及,拓驭兄并无恶意啊。”
秦圣这面皮子,段德由衷的佩服,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典范,可是这种人,他段德如何敢于放在身边酣睡?
枭雄脾性他一直不喜,何况自己现在也没有这种威慑力去驾驭这类型的人,更没有这个闲心去揣摩他们的行为。
司马安成难,现在的自己又何曾容易?骑虎难下啊,他不是秦圣,做不到被打了一巴掌还笑脸相迎,仿若无事。
作为一个势力的暂时领头羊,拓驭的行为,他完全能阻止,他没有,其余人也没有,就算他们不曾商议,绝对也是对各自行为心知肚明的。
“我不需要他有恶意的,我对他有恶意便足够了,一个必然的仇人我不习惯留着,何况,我之前所言属实。”
秦圣凝眉,这段德也太不上道,你这般如何能收得下如此多高手?
“真要如此?我等抱着投奔的心思而来,些许言语冲突何至于此?”
段德抬头环视整个广场,所有人都在等他的言辞,他能清晰地感受这些人流露的种种情绪,恶意,善意,彷徨。
“秦宗主!段某不喜欢拐弯抹角,此时除了拓驭之外,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留下,道誓为凭,入我炎黄,单独化作两个分殿,你天羽一个,司马家一个,至于散修随他们自己选。”
“二,好吃好喝好招待,事后恭送诸位,爱去哪去哪,任何人自由选择,给尔等七日,迎客殿有的是房舍,诸位自行分配便是!七日后我听取诸位答复。”
段德实在懒得再去争取,既然已到了不可挽回的局势,何必徒劳?自己再闲着无事,难道不会找自己女人去滚床单?
也不管呆滞的秦圣和一众大修,段德拍了拍手站起身。
“荀长老,余长老请二位多劳累几日,客人但有需求,能满足尽量满足既是,不用请示。”
荀彧和余温躬身答允,段德再去看那四个妖怪,却不知何时早已不见踪影,随即带着北宫飞燕扬长而去。
令秦圣等人惊骇的是,一直杵在那的拓驭竟然缓缓消散,不知去向,这阵法如此之强么?堂堂巅峰级修士啊,不声不响,毫无反抗的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荀攸和余温招呼弟子撤出广场你,这二人也不再惹人生厌,径自寻了个显眼之地对坐自酌,一瞬间的待遇转变来得太快,许多修士极不适应。
“秦宗主,这,这事弄得,是不是等老祖们回来再行定夺?”
冥白真人实际上属于那种没什么大事主见的人,不过为人倒是耿直随和,深受门人弟子爱戴。
“秦圣,你们乌七八糟的思想过于激进,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是高高在上的日子过久了,不知江湖险恶,依我看就是老祖等人回来,只怕也得受制于人!”
铜钹可不像冥白,藏不住什么事儿,再说秦圣也就比他稍强些,实力上站得住脚,说话底气自然也就不会那么多顾及。
“哦?铜钹,之前怎的不见你们出言相劝?坐看事态发展至今,不出头也就罢了,为何现在倒是怨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