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白枝摁进浴缸里,掀起纯白色的短裙,阴茎隔着白色的蕾丝内裤磨着少女娇艳的花穴,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搭扣,露出一对白皙脆弱的乳儿,温柔缠绵地揉捏着,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滑过,触感又柔又滑,留下无数斑驳淫靡的红痕。
她清凌凌的杏儿眼沉迷地看着他,发出甜腻的呻吟。一对椒乳被手指玩弄着,在空气中色情地晃动着,漂亮得让人发疯。
浴缸里的水流蔓延上来,沾湿了两人的身体。
把衣物一点点褪去,渐渐显露出白瓷般的身体。
沉醉把她浑圆饱满的小臀抬高了些,舌尖轻巧地逗弄着发丝后的耳垂。
肩骨颤抖了一下,极轻地。
白枝仰起头,脆弱的脖颈浸泡在水液中,像优美却脆弱的天鹅,逃不脱遭人猎杀的命运。
笔直的腿逐渐弯曲,乖巧地攀爬上少年的腰部,无声缠绕。
叮铃、叮铃——
脚踝处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鼻尖依稀嗅到淡淡的叁月桃花香。
沉醉家门前,就有一棵桃花树。
那棵树在西荷市终年的灿烂千阳中消融殆尽,留下徒然的醉人的馨香。
却终究不属于他。
似乎从上辈子开始,就总有几个晚上,想操她到发疯。
吊诡的幻想。
像轻烟一样,聚拢又散了。
罢了。
沉醉轻嘲,一点点把衣服穿好,平静地打开浴室的门。
这样的平静日子过了14天,明天就要开学了。
时值白昼,沉醉还没有回来。
白枝揉了揉猫儿的头,她还是没有想好叫它什么名字。
于是托着腮发呆。
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上学,不知道上学后的作息能不能让她在回来的时候遇见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好好睡觉,不知道他白天都在干什么,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会走,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应当有一个“醉”字。
应当······
太没用了,枝枝。
桌上摊着的速写本已经用掉一大半了,每一页都画着同样的一个青春昳丽的少年。
或跑,或走,或笑,或无声。
事实上白枝从没见过沉醉跑起来的样子,他总是不疾不徐、清清冷冷的,即使笑也是转瞬即逝如雾中花,画面中的很多场景都是她自己臆想塑造的。
因为对于她,他总是不痒不痛。
他不说,但她一直知道的。
手腕处的花型印记一阵刺痛,花纹变得繁复起来,竟渐渐生出藤蔓。
白枝缓缓把速写本合上,塞进了桌肚里。
醉。
揣情者,必以其甚喜之时,往而极其欲也,其有欲也,不能隐其情。
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杯中杜康,罗织一梦。
腹部忽而绞痛。
有些想哭了。
倏然,耳畔响起沉醉的声音。
“怎么了?”
嗓音本是清冷的质地,因为说话的人刻意放柔了语气,竟透露出几分温柔。
沉醉不知道怎么提前回来了,此时站在柜台前,手指轻叩着桌面。
白枝怕眼泪掉出来,没敢抬头,低头闷闷说:“老毛病,痛经了。”
“药吃了没?”
他早就看过了她每天吃的药,其中有一种就是治疗手术后伤及子宫的药物。
“都吃了的,可还是会痛。”
白枝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鸦羽般黛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耳垂,看上去乖巧又惹人怜爱。